傅奚亭缓缓转身。
盯着江意。
只听江意又温温开口:“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不花一分钱能得到国际谈判官的支持,这是以前江芙会说的话。
可此时,处境不同。
江意与傅奚亭的目光撞上:“因为我有信心。”
“你的信心值几个钱?”傅奚亭冷冷的怼回去。
“我的信心,可以让东庭集团节约几个亿。”
呵——————傅奚亭冷笑了声。
“大言不惭。”
说完,男人看了眼或坐或站的副总们,众人纷纷起身。
跟在傅奚亭身后准备离开。
“打个赌吧!如果我今天没有把矿业以傅董的原定价格卖出去,我从东庭爬出去。”
霎时——————包厢里一片静默。
爬出去?
一众副总望着江意的脸色精彩纷呈,而傅奚亭更甚。
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当着东庭集团一众副总的面在说什么鬼话?
傅奚亭问:你说什么?
人群中,傅奚亭僵硬的背脊缓缓转身,盯着江意,语气极度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如果我今天没有把矿业以傅董的原定价格卖出去,我从东庭爬出去。”江意望着傅奚亭一字一句开口。
语气中的笃定令一众副总都为之动容。
“如果没有呢?损失算谁的?”傅奚亭向前走了一步。
关青在内的一众副总齐步朝两边散开,纷纷给傅奚亭让路。
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江意走过去,视线紧紧的锁着她:“江小姐做事情只考虑结果不考虑后果?如果没有成功,损失算谁的?”
江意此时,没有任何筹码。
她凭借着一腔热血与傅奚亭打赌,可却没有任何本事去承担这个后果。
一时间,她张了张嘴,被傅奚亭冷厉的质问声怼的哑口无言。
她的指尖缓缓的收紧。
瘦弱的背脊紧绷着。
刚刚起的气势在傅奚亭的压制下缓缓地弱了下去。
“傅董。”
关青听见会场里的声音响起,轻轻提醒了声。
傅奚亭的怒火今日起的有些莫名其妙。
一个江意而已,不该让他动怒的。
可此时的他,明显情绪有了几分失控。
一众副总们只要没瞎都能看出来。
而江意呢?
向来信心百倍的她在今日因为没有任何筹码而被傅奚亭磋磨。
那种挫败感让她近乎对人生丧失了希望。
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为什么还要半死不活的活着?
如果是以前,她只需要说一句话,因为她是江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