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启说完之后,傅奚亭对江意身上的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
恨不得将江意放在展示台上当成标本来看。
“送我回江家。”
“理由?”
“我是江家人。”
“江小姐知道我的聘礼下了多少吗?”
江意不言语。
傅奚亭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两个亿,和某些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华富贵。”
“按照z国现在的行情,别人都是百八十万的意思一下,但江家开口两个亿,这在封建社会叫什么江小姐知道吗?”
江意狠狠的深呼吸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卖女儿。
但这三个字,她没说出来。
傅奚亭到底还是有所顾及,没有将这三个字说出来。
到豫园,刚下车走进客厅。
关青拿着手机急匆匆的进来:“先生,警局那边说希望小太太能下去配合一下调查。”
傅奚亭一扬手,哗啦、将手中的西装外套直接甩在了沙发上,语气不善:“跟她说,人在我豫园,让他有本事就上来请。”
关青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不敢在说话。
而江意,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跟更年期似的怒火从哪里来。
“去把江老请上来,就说我有事情找他聊聊,连带着江邶和徐之娘家的人都请上来。”
有那么点护着她的意思
傅奚亭素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旁人的事情,能不管他便不管。
一如今日这般的豪门争斗戏码,他的人生中,见太多了。
伤着了算什么?
豪门斗争中丧失性命的比比皆是。
为了江意出头?
大抵不是,此时的傅奚亭满脑子的疑问,且这些疑问来自于江意,来自于江家,他到底是找了个没什么本事的家族联姻还是江家对他有所隐瞒。
他都会一件一件的搞清楚。
首都鲜少有人知道他跟高位上那人的关系,而江意,一个连大学校门都未出的女孩子却知晓,这难免让他不起疑心。
“傅先生,”傅奚亭跨步上楼时,楼下的江意回过神来。
步上前,盯着他的背影,语气疑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男人宽阔的背脊缓缓的转过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江意:“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请他们过来。”
傅奚亭盯着江意面,视线冷冷淡淡:“你不喜欢我请她们上来?”
江意抿唇,在拼尽脑汁的搜寻正确答案,她隐隐约约知道傅奚亭为何会突然请他们上来,此时的江意恨不得时光能够倒回,回到医院的时候,她将那番话再塞回自己的肚子里去。
傅奚亭起疑心了。
而这样一个处在高山之巅的男人,但凡是触及到危险,只怕都会将危险查一个水落石出。
“我未婚妻当众被人欺负,我若是没看见就算了,我看见了,还坐视不理,江小姐是想世人说你不受宠呢?还是想让世人苛责我没担当责任心呢?”
傅奚亭的嗓音如果晨间的山涧水,无波无澜,但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他在给江意施压。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中却带着浓浓的试探。
“我只是很好奇,傅先生并非第一次见他们欺负我,怎么前几次都无动于衷,而现在却想为我讨公道,傅先生莫不是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