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的脑海中在疯狂的搜寻着自救方案。
直至进了主宅,傅奚亭将江意带进卧室,她的对策仍旧还未出来。
江意被傅奚亭扔在浅灰色的大床上,上佳的床垫让她有些许的回弹。
长发披散,傅奚亭的领带在她脑后散开。
江意难得的安静,面对这种情况旁人或许会大吼大叫,而江意的沉默与她这个年纪极为不符。
傅奚亭怎会看不出来?
他并非未曾与江意本身接触过。
男人站在床尾解开衬衫纽扣,动作缓慢,视线却紧紧的盯着江意。
给人一种在等她开口的感觉。
而江意呢?
仍旧是沉默。
男人薄唇浅勾,凉凉的语气擦着江意耳边而过:“履行夫妻义务之前有遗言吗?”
傅奚亭这话,就差直接开口告诉她,如果让他知道她就是江芙,那么今夜,是她活着的最后一天。
江意呢?
一个一心求活想去寻找真相的人,不会傻到在去寻死。
“傅先生这么磨磨蹭蹭的,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等什么?”
“呵——————,”男人冷笑了声。
随即,他擒住江意的胳膊压过头顶,目光紧紧的锁着她:“如果林景舟知道你跟我发生了关系,还会这么全心全意的寻找你的死因吗?”
“你知道疯狗为什么会被人嫌弃吗?因为他们咬人之前吠叫的次数太多了。”
傅奚亭落在她手腕上的手缓缓的落到她的腰上,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肃杀的压抑:“死不承认?”
“我当然不会承认疯狗的污蔑。”
“那你就不怕,我一口咬定你就是江芙,然后把你交给研究院。”
“傅先生说一万遍,我还是江意。”
江意一口咬定,绝不松口。
“呵————死鸭子嘴硬。”
他想动用极端手段逼迫她承认。
而江意,抵死不认。
二人呼吸极近,近到傅奚亭微微低头就可以亲吻她。
傅奚亭眼眸中的灰暗一闪而过,猛地伸手将江意从床上拉起来,顺着诺大的卧室直接车扯着她去了阳台。
“看到山头上的光亮了吗?”
男人的脸颊抵着她的耳边缓缓开腔:“惨叫声听见了吗?”
“江意,”傅奚亭的手狠狠的捏她的腰。
江意疼的屏住呼吸。
长发缠在他的衬衫上,怎么看怎么都是糜乱的场景。
“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我身边别有所图,我不管你是江芙,还是江意,山上人的下场,会是你的下场,以及你所有家人朋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