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缓步上楼的时候对伊恬刚刚的做法略微有些奇怪。
她以前,从未同自己介绍过谁。
江意眉头微微拧紧,靠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时,阿姨正好端着汤碗进来。
“阿姨,我会开车吗?”
阿姨一愣:“小姐是有驾照,但是第一次开车的时候就撞树了,之后再也不敢开了,您忘记了?”
江意心中晴天霹雳,一道道无声的闷雷劈下来,让她呆在了位置上。
“二小姐?怎么了?”
江意指尖微颤,她深出另一回手握住自己的指尖:“没什么,你去忙吧!”
伊恬知道了。
知道她不是江意。
不然,今日怎会有这种举动?
她早该知道,即便江意有抑郁症,即便伊恬性子软弱,可也否定不了二人是母女的事实,母亲怎会不了解自己的孩子?
怎会不知晓自己的孩子会什么,不会什么?
她处处都与江意不同。这漏洞百出的关系让江意处在一个弱势的阶段。
她该怎么办?
倘若伊恬与傅奚亭二人联手,等着她的可就是进研究院了。
阿姨刚下楼,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嘀咕着,伊恬恰好见了。
柔声询问:“怎么了?”
“意意刚刚问我自己会不会开车,觉得有些奇怪。”
伊恬交叠在身前的双手一紧。
面上的神色在瞬间紧绷:“你去忙吧!”
这日傍晚。
江意推开卧室的窗子就看见伊恬拿着剪刀在修剪后院里的花花草草。
江家的后院,是一片花海。
伊恬喜欢养花,江则给她买了各种品种的花卉,许许多多市面上见不到的话都出现在了江家的院子里。
她浑身的姿态给人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熏陶的模样,也给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美感。
美则美矣,就如喇叭花,思太过脆弱。
---东庭集团----
关青一早便感觉到了自家老板的不悦。
但因不知晓,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小心翼翼的端详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遭殃了。
“傅董,老宅打电话来说夫人病了。”
关青敲响傅奚亭的办公室门,站在门口同他汇报情况。
而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头也不太开腔:“病了跟我说,我是医生吗?”
关青一愕。
“我让医生过去。”
关青战战兢兢的从办公室出来恰好见方池上来,伸手抓住他:“我昨晚离开豫园之后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方池想起昨晚的情况,后脖子有些发凉,他伸手摸了摸:“我说出来你可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