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忘商量说辞了
毕竟要是让他们都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而是从未来而来并且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人,她才会被当作什么巫女给烧了吧?
温玦坐在矮凳上,夜北澜继续着刚才还没完成的上药包扎。
他道:“这么说来,现在已知的敌人有三个人,已出现的有两个,还有一个神秘人被他们称作主人,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全都是冲着云嫔娘娘你来的。”
夜北渊补充道:“他知天师预言。”
温玦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折扇,手下无意识的轻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哦?那动机就应该不止是冲着云嫔娘娘了,他们应该跟秘蝶事件也相关,最终的目标是皇上。”
萧云暖灵光一闪,也想起了小暖的话,道:“对,秘蝶那件事里安嫔当时中了蛊,刚才的魄身上也有类似那种蛊的痕迹,应该是同一伙人。”
她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寂静下来,夜北渊和温玦都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看,似是一种审视的目光。
萧云暖也莫名其妙的回视过去:“干……干什么?”
夜北渊眼神中审视和警惕更重:“萧云暖,你不如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用符咒,以及懂得我们都从未听闻的蛊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身上是没有灵脉的。”
不要让朕的信任错付。
萧云暖心中一凉,坏了,忘了跟小暖商量说辞了。
她会这些东西的事情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把穿越和小暖的故事给夜北渊讲一遍?
她害怕真被当成疯子看管起来……
那要不就把小暖进宫前的境遇告诉他?似乎可信度还高一些,毕竟即使是皇上也不清楚嵩岳国到底有多少将灵脉传承下来的人。
萧云暖刚刚想好说辞,温玦却突然开了口:“皇上,灵脉的问题臣其实观察过,云嫔娘娘是拥有者,只是被隐藏的很深罢了,并不是没有,像是被什么人封印过。您之前未感受到她体内的灵力波动,所以不过是粗略一看,自然没看出来。”
夜北渊不言,只是紧紧盯着萧云暖。
萧云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很小的时候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一位仙师看我可怜收养了我,所以我便从小跟着他在一个隐世仙山学习术法,我所知的那些,也都是师父教的。”
这也差不多是小暖进宫前的真事了,就是不知道夜北渊信不信。
萧云暖抬起头,眼神有些忐忑的望着他。
却见夜北渊听了她的话,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缓了神色对她微微勾了勾唇:“抱歉,朕以为你也被那些人控制。”
萧云暖能看出他对那个疑似的幕后之人有多么痛恨,也突然发现,他刚才警惕的眼神中竟有一丝害怕。
她心下一软,伸出右手握住了夜北渊,发现他的手竟是一片冰凉。
夜北渊也拉过她另一只手,双手交握着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萧云暖面色痛苦的抽了手。
他面色一变,拉过她的左手摊开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