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姐姐关怀。”
萧云暖行了礼,目送着一脸懵逼进来又一脸懵逼出去的容妃,自然也大概猜到这容妃来的这么急,来了之后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了。
她排除了一番可能性,唯一可能的,估计是跟刚才小暖说的那个神秘的宝玉有关了。
不是说泄露一丝气息都有可能引来危险吗,或许是刚才小暖养魂时被什么人察觉了。
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会是容妃?
瑜妃自小跟夜北渊和众皇子们一起长大,知道一些东西或是察觉一些东西倒是合理的,可容妃平日里从未见她显露过与这方面有关的能力,怎么会是她先过来呢?
萧云暖又联想到,容妃前些日子天天缠在自己身边,虽说自己不可能会告诉她什么秘密之类的,可万一她真是隐藏的有灵脉者,从她这里窃取一些消息定然是不难的。
那么小王爷信中说的内鬼,会不会就是她?
突如其来的陷阱
夜北渊虽然从来没提过,但萧云暖也知道,夜北渊最近为了查这个内鬼的事情可谓是焦头烂额。
猜到容妃这个可能性之后,她几乎激动的难以忍耐,穿好衣服便要往永清宫跑,打算告诉夜北渊自己的猜测。
“娘娘,皇上出宫一趟也很是疲惫,送下您之后刚回来便睡下了,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萧云暖刚跑到永清宫门口,便被江怀福直接拦在了门口。
但她记得曾经夜北渊给过她特权,她若是来永清宫是可以不必通报的,而江怀福他们也是不能拦她的。
除非,夜北渊这次下了令。
而且,这才刚过午时没多久,据她所知,夜北渊不管多么累也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的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怀福看着萧云暖有些失落的背影,心中也叹。
自家皇上好好的坐在里边喝闷酒呢,关门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云嫔娘娘。
也不知道这平日里如胶似漆的俩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出宫明明是增进感情的,这反而……关系更恶劣了呢?
最恐怖的是,若皇上心情不好,那他们这些奴才便又要遭殃了啊555!
……
萧云暖独自一人慢慢的走在回芳栩宫的路上,摩挲着腕上的玉镯在脑海中与小暖传着音。
萧云暖有些苦恼:“小暖,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夜北渊我们两个的事情啊?”
小暖有些犹豫:“还是不要吧?你不是说过,万一被人知道了,会被当成脑袋出了问题的疯子或是什么妖女吗?”
“可夜北渊他不是别人啊,我仔细想了一下,他从来没有瞒着我的事情,处理任何事情都没有避着我过,若是我因为某个女人吃了什么干醋,他也会非常真诚的向我解释……可我,却总是什么都不敢告诉他,对他来说是不是也不公平呢?”
小暖在男女之事上基本上没开智,更不知道怎么劝,只好道:“我不知道……”
“而且。”萧云暖也没管她,自顾自的道:“我能感觉出来,他抱我回来时在我耳边说的话,定是充满了失望的……”
小暖声音突然有些惊慌:“小云姑娘,你先看一下四周……”
萧云暖却没注意她说了什么,继续说着:“但我感觉,夜北渊他会相信我的!”
说完,她瞬间充满了莫名的自信,重重点了点头,掉头便要回永清宫找夜北渊解释,却一头撞在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上。
“这是什么?!”
这次萧云暖喊出了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御花园,可她的周围却突然多了一层类似于结界之类的透明屏障,将她困在了里边。
小暖声音中充满了无奈:“我刚才就让你看一下四周的啊,可你偏偏一直在自言自语,这下好了,落入陷阱了吧?”
萧云暖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屏障,指尖却如同触电一般一阵剧烈的麻痛,她连忙收回了手。
这个结界,很明显比那个魄造的要强的多,可他早就死在了夜北渊的手上,到底是谁?
给老娘滚出来!
永清宫这边,萧云暖早就已经跑没了身影,夜北渊才从殿内打开了门。
他平日里批阅奏折的桌子上摆着好几只已经空了的酒壶,但他面上却丝毫没有醉态,脚步也是平稳有力。
守在门外的江怀福却觉得皇上不太对劲啊,熟悉皇上的都知道皇上酒量一般,若是喝了这么多酒,要是在平日里,怎么着也该……开始作诗了。
嗯,咱们皇上就是因为这么个奇特的爱好,当年才被乐千遥给发现,缠着要收皇上为徒。
难道……皇上喝了这么多年,酒量终于提升了?
江怀福以为他是有什么吩咐,连忙上前几步躬身等着他开口。
夜北渊出神的盯着面前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朕刚刚听见她说话了。”
江怀福没抬头看夜北渊神情,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皇上您说谁?”
“她人呢?”
江怀福这才反应过来,皇上是在问云嫔娘娘的下落,囧笑两声,心中不免吐槽:这人都走了这么远了,您才出来,皇上您反应……还真是快。
不过,他面上自然是不敢显出来的,江怀福斟酌着话语道:“回皇上,这云嫔娘娘听闻您奔波劳累,需要休息,便善解人意的退下了。算算时候,现在许是都走到御花园了。”
夜北渊皱眉:“她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
江怀福面上缓缓写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