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明白了她的意思,同车可以解释为男宠,但这么多年来,穷奇从未授过任何人功法,他是唯一一个,那人必然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这个人我们得抢过来。”
“明白,父亲大人。”
夜宴
泽祀不喜欢提前到,每次宴会几乎都是恰点,今天也是如此。
千羽将车停在了宅院门口,同其他人一起弯腰行礼,恭敬地等尊上出来。
他本以为尊上会将苏淮安留在车上,毕竟他刚刚还受了那么重的刑。
但等泽祀下车后,苏淮安却也走了出来。
他已穿戴整齐,衣服上没有一点血迹,这代表着尊上那变态的惩罚还在继续。
不过,他的脸色倒不似那么苍白,带着些许人色。
千羽猜应该是发烧了,凡人的身体本就脆弱,在那种情况下还不垮才是有鬼。
苏淮安慢慢走下,但在脚步落在地上的瞬间还是踉跄了一下,千羽上前想要扶。
却见尊上先他一步,抬手搀了苏淮安一下。
他见此慌忙收回手,退到了刚才的位置,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泽祀的眼睛扫了他一下,就定在了苏淮安身上:“已经弱到这种地步了?”
“主人……恕罪……”
他的声音沙哑,如果不是千羽离得近可能都听不到。
好在泽祀并没有说什么,抬脚往宅院的正殿走去。
千羽吩咐了其他人去停车,就走在了苏淮安身边。
正殿旁的钟声被敲响之时,他们刚好随着泽祀走进了宴席。
其他人已落坐,宴席也已摆好。
泽祀进去时,原本略显嘈杂的正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没管周围射向他的眼神,坐在了右侧靠近里堂的位置。
他的极度守时已经让其他人见怪不怪了。
闲聊只停了一下,就继续响起。
千羽往苏淮安身边靠了靠,低声问道:“你还好吗?”
“无事。”
他的声音依然嘶哑,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千羽不由得有些担心,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发现即使他说些安慰的话好像也没有意义,便道:“我给你介绍晚宴上的人。”
算是转移注意力。见苏淮安没有说话,他就继续道:“正殿里堂的位置坐着玄灵元君,就一老头,在明面上也不会得罪尊上,没什么好说的。
在我们的对面就是梼杌,他是不惑之年的模样,身上还保留了头上的角,以及嘴里的尖牙。
他身后站着的就是他的小女儿,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