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们有名有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亲近一下又怎么了?
都是应当的。
苏苏倒是不排斥,只是身体还没好利索,魂体受累,没一会儿就躺在容泽怀里睡过去了。
容泽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小团的小人儿,忍不住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而后凑近亲了一下。
少年小声开口,眼底带着坚定,似有星光闪烁,
“苏苏,我只喜欢你一个,此生此世也只会喜欢你一个,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偷懒
日升月落,日子越发临近年关。
苏苏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甚至还在行宫被养的胖了几斤,小脸儿越发圆润。
大殿里,火炉点着,苏苏坐在桌案前百无聊赖的翻看奏章,时不时的还拿着朱笔勾上两笔。
而容泽,就躺在她的身侧,手指绕着她的乌黑的长发。
苏苏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原先是及腰的,此刻跪坐在地,发丝也刚刚好垂在地上,铺在软垫上,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而容泽,不停的拿手转着圈,玩弄着这匹绸缎。
苏苏撇了他一眼,
“让我给你批奏折,你就在这儿玩?”
有这么偷懒的吗?
容泽却是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苏苏笑了下,悠悠开口,
“你不是怕你我成亲之后变心吗?为夫这是表忠心呢。”
“这朱笔给你,若是我登基后胆敢纳妃选美,你便可取我而代之。”
少年弯着一双含情眼,脉脉的看着苏苏,
怎么样,这下你是不是能相信我一些了?”
他期盼着苏苏夸他。
苏苏哼了一声,油盐不进,抬笔便是在容泽脸上戳了个红点,
“想偷懒便直说,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泽听着叹了一口气,作西子捧心状,一边摇头一边道,
“为夫是真心的。”
苏苏合上奏章,丢给了容泽,
“且先别论真心了,有人送来奏章,说临安王在凤阳当地勾结官府,卖官。”
本来就查到临安王世子不干净,但好歹老临安王跟当今圣上也算得上手足同胞。
这些年,他在当地大量收购土地,作了土霸王也就便罢了,因着当年的故人故去太多,是以当今陛下对老仅存于世的临安王有不一样的情感。
容泽打开奏章扫了一眼,略微叹了口气,
“父皇已经放过老临安王太多次了。”
许这是年纪大了,因着这血脉亲情,父皇一退在退。
苏苏看向容泽,
“那你觉得呢?”
容泽轻轻的摇了摇头,
“治国之道,当以民为先。国法,不容侵犯。”
老临安王做的错事太多,是该受到惩罚了。
容泽将奏章放在了一旁,苏苏转眸看向他。
“”
自从那日容泽说出这话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对老临安王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反倒是加进了对于陈国公发步步紧逼。
放任了这么久,这位太子殿下,终于开始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