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皇后也自己服了毒。
这两人之间,大概是相爱的吧。
只可惜,他前世至死,也没尝到这种滋味。
“”
寝殿里,皇帝静默了许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容珩知晓他此时没有心情再与他谈论,便是找借口准备退下。
只是没想,皇帝叫住了他。
“别急着走了,陪朕下盘棋。”
皇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容珩连忙去扶人。
“父皇,你身体还未好不宜操劳。”
皇帝摆了摆手,
“无碍,一盘棋还是下得了手的。”
容珩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皇帝非要跟他下棋,但也没办法,也只能服从。
“”
容珩入宫的消息传到了东宫,随之而来的是皇帝给陈贵妃赐毒酒的消息。
容泽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揉了揉眉心。
本来是想要把这件事掩过去的,父皇这么一来,怕是又要被那些儒生逮着说无情了。
不过好在,为帝君者,只要是个明君,这些东西,倒也无伤大雅。
只是,容珩,他怎么进宫了?
进来,这位睿王殿下,动作可是比起从前,多了许多。
“睿王那边,进来有异常吗?”
做什么太子
容泽放下了手中的奏章,问出了声。
不远处桌案前奋笔疾书的陈子瑜抬起头,
“近些天去了几趟驿馆,带着西戎那位公主在云京转了转,昨天还去畅春楼听曲儿来着。不过那位西戎公主,好像听不太懂咱们大魏的戏曲儿。”
拓跋灵不足为惧。
麻烦的,是滴水不漏的容珩。
从前,容泽没太关注过自己这个三弟。
只觉得他沉默寡言,学堂听课的时候成绩也一般,不太爱与人来往。
但现在看来,似乎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
“还有吗?”
容泽淡淡问出声,陈子瑜眼底带着笑,
“昨日里还与翊王碰到了,只可惜啊,翊王殿下急着想要救出外祖没心情与睿王周旋。”
陈子瑜说着,抬眸看向容泽,
“殿下,咱们网收的差不多啦,二皇子,你打算如果处置。”
说实话,论资质,二皇子并不算差。
陈氏一族倒台,陈贵妃又是死在宫里,纸包不住火,容奕总会知道陈贵妃是怎么死的。
况且,他是陈贵妃的儿子,还是肖想过储位的人。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该斩草除根。
容泽略微顿了下,淡淡开口,
“只要他不越线,便还是大魏的皇子亲王,其余种种,自有父皇发落。”
还轮不到他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