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川喉咙一动,觉得呼吸有些重,立马松开了苏棠,重新站直了身子。
“刚刚谢谢你。”
苏棠由衷感谢道,声音因为大量脱力,还有些暗哑,在黑夜里,莫名听着有些暧。昧。
“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瑾川再回头,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涟漪,又恢复起平日冷冷清清的禁欲模样。
“没事,房间里有只老鼠跑过,我本来就想把它抓住,谁知道那只臭老鼠狡猾的很,我没抓住还摔了一跤。”
苏棠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想到背后之人竟然用小鬼头作诱饵和她同归于尽,她就恨不得立刻过去剥掉那人的皮。
虽说原主和她只有几分相似,比起她原来差远了,但是所谓相由心生,只要她道法慢慢恢复,样子也会和从前接近。
如今对方这么歹毒,竟然下毒手还要给她毁容,是个女人,都不能忍!
苏棠默默地在心里的记仇本本上,把这个幕后黑手,排在了第二。
“老鼠么?”
白瑾川神色依旧很淡,狭长的凤眸,自己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就像要把苏棠给看穿一般。
“嗯,老鼠,好害怕啊,幸好有你。”
苏棠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那些脏东西在玄门中人眼里,本来就是蛇虫鼠蚁一般的存在,他们就是正道清洁工,负责把这些害人的东西,都给打扫干净。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可以叫我,我不怕老鼠。”
白瑾川声音清冷,却让苏棠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今天要不是白瑾川,苏棠已经被小鬼头的黑血给淹没,不死也得脱层皮,而且那层紫气,是哪里来的?
一般人就算命再好,身上的气也不可能像白瑾川那般,能吞噬黑气。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短命?
这次加上上次,到底是谁,要害白瑾川?
等苏棠回神过来,看到白瑾川已经从衣柜抱出了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在白瑾川的床上,连忙道:“不好意思,白先生,我不是故意睡你的床,我马上。。。。。。”
“不用,今晚我打地铺。”
白瑾川摇摇头,继续铺床。
“可是地上湿气重。”苏棠有些迟疑,倒不是她多舍己为人,而是地通阴,湿气重,阴气也重。
“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睡觉吧,我困了。”
他说完就躺了下去,完全不给苏棠再反对的机会。
苏棠也跟着重新躺下,刚才太虚弱还没什么感觉,现在重新躺回白瑾川平时睡的床上,只觉得身边都是白瑾川的味道。
木质香味伴随着白瑾川本来的味道,让苏棠莫名的安心,很快入睡,而地铺上的人,却久久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苏棠刚到客厅,就被白瑾衣给拉到了一旁。
她偷偷摸摸往苏棠的手里,塞了个东西。
苏棠低头一看,“安心牌事后紧急避孕药。”
“你要死啊,这么大声,万一被瑾川听到了怎么办?”
白瑾衣狠狠地瞪了苏棠一眼。
“不是,二姐,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啊?”苏棠脸上带着笑,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反问。
她知道肯定白瑾衣肯定还是误会她和白瑾川了,不过苏棠可是白瑾川的冲喜喜娘,为什么要给她这个东西?
“你装什么装,你不识字啊,当然是给你吃的,我们瑾川身体虚弱,温大师说了,在病没有完全好之前,不能纵欲,也不能有知识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