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眼前淫乱的场景让他瞳孔微缩,目眦欲裂。
入目便是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耷拉着裤子,正兴奋的对着一个白嫩屁股疯狂撞击。
仔细一看,那正如母狗般撅着屁股跪在那里,不停腰摆臀的人竟然是自己找了一宿不归家的儿子!
而男人正抓着儿子的两对大奶,屁股疯狂摆动对准儿了儿子双腿间的淫穴啪啪操干!
那壮汉唾骂一声,扬起手掌一巴掌狠狠抽在娼妓挺翘肥肿的肉臀上,怒道:“妈的,烂逼也敢出来接客!都他妈被人肏松了,也敢出来骗钱!1元一次!我看你只值5毛钱!”
张焯被抽的发出一声尖叫,肉穴不由得收紧,被他不停操进小穴里的肉棒给肏得浑身直哆嗦,只能主动用双手将自己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里面被肏得淫软湿烂的肉逼,谄媚的呻吟。
壮汉感受到了他的配合,十分受用,他粗喘着扶住身下娼妓的腻白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猛干狂插,一下比一下更大力的凿进了他的蜜穴深处,几乎要把两枚的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圆硬硕大的龟头像是钻头一般将里面不停收缩的皱褶黏膜抻开拉直,凶猛地顶进汁水横流的穴眼儿疯狂撞击,肏得那一腔嫩红媚肉陷入了濒死般的紧嗦痉挛,潮喷出无数热汁。
“嗯、大鸡吧……啊…大鸡吧好棒…喜欢好喜欢好爽…”
张焯被肏得不停浪叫,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大鸡吧给干死了,年仅19岁,刚刚成年就已经完全适应肉棒的调教,在如此频繁密集的激烈操干下被轮奸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根本连自尊都完全抛弃了,只是单纯的尊从身体的欲望,尽情的展现出自己淫乱的本性,浪叫呻吟。
他感觉自己被那一根根粗长硬涨的大肉棒给干得已经沦为了一个廉价肉便器,哪怕只是一元一次,或者不要钱,每当大鸡吧捅进其中的时候,便顺从的放松滚烫红肉,好方便对方狠插进来肉茎狂肏猛干,再一次次将他送上情欲的极致巅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好棒大鸡吧肏我、嗯……肏死我……好喜欢大鸡吧……哈……再快、再快一点……!干我…干死我…啊!”
壮汉一边挺腰狠操,一边被紧缩的肉逼夹得闷哼出声,他满口污言秽语的骂道:“卖逼的贱货,臭婊子,被操坏的烂逼!老子的大鸡吧操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老子的大肉棒是不是最大的!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的骚逼操烂,干穿!把你的骚逼操到喷水!哭着当老子的性怒!贱货!烂逼操死你!操死你!让你出来卖逼!活该!
他亢奋不已地疯狂辱骂撞击着,手掌抓着肥硕丰满的肉臀使劲揉捏,对准儿了中间那枚被奸得淫软熟烂的肉洞,将两片阴唇干得剧烈抽搐,不停翕动张开收缩着喷泄出无数腻黏滑热的汁液。
张焯被他牢牢把住了腰身,将翘肿肉臀给肏得“啪啪”乱响,丰满臀肉被抽甩的满是猩红掌印,臀肉不停摇晃,扩散开一片淫乱白腻的肉浪。
他被干得得浑身发软,子宫又酸又涨,仿佛如同快要虚脱一般,双腿不停哆嗦颤抖,大量黏稠白浆从深处疯狂喷涌出来。
愈来愈多的酸楚快感不停地往宫口处汇集,突然从子宫口处迸发出一片让人难以忍受的激烈快感,他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整个人抖如筛糠,双眼翻白地从凳子上滑落到地面上,全靠那根猛肏入身体的粗硬肉屌支撑着,被顶得发麻发酸的子宫口一缩一缩地开始了痉挛,活像个失去了弹性的鸡巴套子挂在男人的鸡吧上晃动着不停哭喘。
他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盆腔底部猛地爆发开来,艳红尿孔急速张翕,高潮像是浪潮般一股接着一股……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太爽了……好舒服…………
母狗要高潮了……嗯嗯……高潮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嗯嗯啊啊…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张焯“呜”地一声尖叫着挣扎起来,整个人像是被串在铁棒上被热火炙烤着的咸鱼似的,绷紧了双腿,抖如筛糠。潮热嫩熟的子宫一时间陷入了长久而可怕的持续性高潮中,精液和淫水一同喷涌而出……
壮汉粗喘着怒吼一声,将整个身体都重重压在身下的娼妓身上,龟头便借着200斤的体重优势疯狂挤压着贯穿进他柔嫩的子宫,次次直捣宫腔。青筋暴涨,囊袋一阵抽缩,那根硕大粗长的炙热棍棒突然往里狠狠一顶,顿时便抵着张焯的那嫩软宫壁喷射出股股精液。
“啊……又被内射了!好多精液啊啊啊…”
“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子宫……好涨……被全部填满了…………”
“热热的…好舒服……嗯啊啊……热乎乎的精液……”儿子的淫荡的呻吟声在壮汉插进子宫里内射的同时不停传出。
那被轮奸了一夜浪叫了许久的嗓子已经沙哑,带着的浓浓的疲惫和情欲,可张志刚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的不满足……
他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的像块木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在他儿子的子宫里中出了一泡精液的男人“咕啾”一声拔出了鸡巴,然后意犹未尽的又把裹满黏湿液体的鸡巴往儿子的嘴巴里塞了塞,让他舔干净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掏出一块钱丢在那里,晃悠悠离开了。
男人来到门口的看见张志刚还淫笑着朝他比了比大拇哥,表示这1块钱花的很值。
张志刚的后面还排着不少人。
儿子白天刚从家里出去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清纯可人,此时此刻那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和挺翘圆润的屁股上已经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异常刺目。
张志刚神情麻木地往儿子走去,来到跟前,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难以接受,他看见儿子的屁眼和花穴都已经被玩烂了,外表的穴眼儿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大量浓白腥臭的精液和淫水混着掺在一起,在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用肉棒的肏干下,那些黏腻精液几乎糊满了整个身体。
他侧过脸,口水夹杂着内射进嘴巴里的白浊淅淅沥沥的从嘴角流出,整个人一抽一抽的跪趴着,露出其中被鸡吧肏到松弛烂熟的淫艳穴眼儿,敞着两口拳头大的猩红肉洞,颤巍巍的收缩着。
在空气中外翻出一小截淫红的穴肉,剧烈地抽搐着,大团粘稠的白浆失禁似的从阴道深处的湿软宫腔里一股脑地冒淌出来,“噗呲噗呲”,被嫩肉推挤着吞吐出穴眼儿……
这哪里是意气风发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天之骄子,根本就是个下贱淫荡只配被男人拿来尽情发泄欲望的肉便器!是婊子!
还是只值1元的廉价肉便器!比卖逼的娼妓还不如!
“啊……好胀……大鸡巴啊啊……好舒服…热乎乎的精液……还想要………”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沦的张焯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淫浪呻吟。
自己找了他整整一夜,他却在这个偏远酒吧的厕所里被人轮奸成一条母狗,彻底击碎了张志刚的最后一丝理智,澎湃的怒火汹涌而上。
他喘着粗气往前一步,伸出大手对着儿子已经松弛的无法闭合的骚逼用力扇下!
啪啪啪啪啪——
“贱货!臭婊子!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货!”
“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听着亲爹操逼偷偷自慰还不行,还跑出去一块一次光着屁股在外面让男人随便操!你就这么欠干吗!贱货!”
“啊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小穴,呜呜呜呜……”
张志刚愤怒地怒吼着,声音如同被野兽撕裂的嗥叫,在喉咙中回荡不休,仿佛是愤怒的火焰已经燃烧了整个身体。他的粗壮大掌狠狠地落在儿子柔嫩肥肿的屁股上!
“贱婊子,一块钱一次在外面卖逼!还不如站街的娼妓!欠干的臭婊子!烂货!怎么不让老子直接来满足你的骚穴!!”
两片肥肿的肉唇被扇得又红又肿,那些糊满了逼口的浓稠液体正不断地随着巴掌的起落四处飞溅,将张志刚的手掌都染上了层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