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理解错了?不是说男人早晨才会那个啥,怎么晚上也那个啥了。
苏小燕进退两难。
松开,就失去了倚靠。抱紧,又陷入了险境。
22
在她还来不及选择的时候,韩时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苏小燕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韩时略松开点,沙哑地说出一句,“闭眼。”
苏小燕还是睁得大大的,或许是没听清。。
韩时干脆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眸,继续加深这个吻。
和以往不同,今天的他有些急切。
苏小燕不知如何是好。
沙滩上的游人很不少,还有的是一家三口在水中嬉戏的,而他公然在这表演限制级的画面,简直是荼害祖国的花朵。
苏小燕想用力推开,却怕一抽出手,自己就滑落到水里。
她不敢赌韩时会接住她,欲求不满的他怕是不会那么好心。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舌尖上被他轻轻啃噬,有点痛。臀部更是被他重重地捏了下。
他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哪能专心?她的心跳得早就超过了正常的频率,紧张地都不敢再看别人了。
苏小燕闭着眼,彻底松开了手。如果没人托住,海水正好没过她的头顶,海浪来了,也许整个人就下去了。
预料中的与水搏斗并没有发生。
“苏小燕。”耳边传来三个字,听上去绝不是令人愉悦的。
她睁开眼,只见他白森森的牙齿在月色下发出惨白的光。
心里有点害怕,又不想示弱,她扯扯他的衣摆,“我尿急。”
人有三急,这么正常,正当,充分的理由,料想他也无话可说。
韩时低头,对着她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苏小燕的手再度攀在他肩膀,另一只手指着他鼻梁,“你你你,你怎么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怎么了,这里离淋浴的地方又远,我怕还没到,就憋不住了。”韩时很无辜地看着她。
他的话从字面上无可反驳,苏小燕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哪是什么干部子弟,这么不讲卫生。”
韩时眼对眼地看着她,“我本就是一农民的后代,我曾爷爷是实打实的农民,我爷爷后来进城当了工人,我爸爸起初也不过是个小警察。”
苏小燕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家事,不知为什么,心里某个地方暖烘烘的。以前觉得他有点遥不可及,就算是近在身边,心里总有些隔膜,就像是围上了一道铁丝做成的防盗网,难以逾越。
可现在防盗网有根铁丝啪嗒就断了,虽然还是有阻隔,可是伸个手出去,已经可以触碰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