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刚结束,白秀薇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出门时带了一个挎包,这一年多所得全在里面,老娘有钱了,不用伺候那个老东西了。
众人还围在坟前,她已经悄悄退了出来,她恨不得早一刻离开都是好的。有这么多钱,她可以回到家乡,找个情投意合的帅小伙,男人可以包小蜜,女人也可以养小白脸。
白秀薇站在马路,准备拦辆车子回市区,凑巧,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她跟前。
“先生,去哪儿,能捎带我去市区吗?”
“上来吧。”车主是位少妇。
白秀薇上了后座,旁边坐着位年轻的男人,冷冷的,她扭头看着窗外,这样的货色她还看不上。
眼前一片黑暗,黑色的头套套住了她,嘴巴被胶带缠住,双手被绳子捆住,心里浮出一个念头:她被绑架了。
白秀薇再度见到光明时,面前站着的是周天诚,他双手背在后面,上下打量她,身后的年轻男人上前扇了她几个耳光。
“天诚,你这么对我怎么对得起你爷爷?”
周天诚冷笑一声,亲自对着她的脸扇了几巴,看着血从她嘴角流下,心里舒畅了几分。
“说吧,你是怎么害死我爷爷的,同谋是谁?”
“没有啊,冤枉啊。”
周天诚坐下,双手环抱胸前,“看来不吃苦头是不会说的。”
白秀薇偷偷打量四周,只见一个火盆在烧着,铁棍在里面烧得通红,她尖叫一声,“不要啊。”
年轻男人举着铁棍就朝她走来,还未等她躲闪,铁棍就落在她赤裸的臀部,白秀薇痛得昏倒在地。
她是被冷水冲醒的,浑身打着哆嗦,“我说,我说。”
周天诚拍拍手掌,“你可得仔细说,要说说漏了,或是说错了,那可是不算数的。”
“我冤枉啊,是秦慧娴这个老贱人指使我干的。”
周天诚不动声色,“你编瞎话也得编对,别逮着人就咬。”
“是真的,老爷子有次无意透露他立了遗嘱,说是周氏的股权全部留给你,有几处房产和一些现金就留给我。秦慧娴向我打探,我就告诉了她。后来,她就要我在老爷子的饮食里加一种粉末,大概一个多月后,老爷子身体就不行了,后来你也知道了。”
“那份遗嘱呢?”
“秦慧娴买通了律师,已经把它销毁了。”
周天诚走出房间,年轻男人跟在他身后,“老板,怎么处置,是把她丢到海里,还是直接灭了。”
“我们又不是黑社会。”周天诚摸摸鼻子,“女人爱美,在她脸上留点记号,顺便把她送到最低等的窑子。竟然她要犯贱,那就成全她。记住,在她送窑子前,请上几个兄弟,好好地伺候她一番。”
“老板,现在都流行畜生伺候,这样的贱货,也就配畜生伺候。”
周天诚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还未走远,房间就传来凄惨的叫声,不过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不久,周天诚主动提出搬回周家,简丹心里虽感诧异,却没有反对,现在的周天诚需要她的支持,她不想给他添堵。
在单位上看到黎芸满脸的春风得意,心感讽刺,这对夫妻真会演戏。
和前段时间相比,黎芸的确过得不错,梁之佑在家的时间较以往多了,待她似乎也比以前更好了。
晚上她回到家,让保姆洗好切好菜,自己亲自下厨做菜,老话说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她想试试。
饭菜做好后,人却始终没回家,发了个短信给她,说是有应酬,晚点回家。
看着四个菜,黎芸有点索然无味,粗粗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她起身去了卧室,洗澡后换上了一套新买的睡衣,不是特别暴露,只是料子柔软,摸上去比皮肤还光滑。
想到前段时间,她买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梁之佑见了并不是很喜欢,他的心越来越难捉摸了。
黎芸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在春天这个夜晚,她突然无心睡眠,内心热切地想念着自己的男人。
梁之佑回家时,已是深夜,其实晚饭后他就可以回家的,不过他还是陪着大家一起去了ktv唱歌。他今天喝得酒不多,现在在他这个位置,酒桌上喝酒大多凭兴趣,很少人敢强要他喝的。
他脱了外套,打开电视,看着屏幕,心思却不在上面。新海市最年轻的市长,多么的风光,又有谁知道他内心寂寥。
“之佑,你怎么还不睡觉,很晚了。”黎芸走到前,坐在他身边,手抚摸着他的脸,贪婪地看着这个男人,英俊,斯文,年轻有为,怎么也看不够。
梁之佑低头看着她,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对自己催眠:看,你的妻子很漂亮,快去吻她。
只是快接近时,怎么也靠不下去,还是黎芸主动吻上了他。
梁之佑继续催眠自己,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的面容,娇俏可人,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欲念,他闭着眼,压倒黎芸,扯开她的睡衣,大力揉捏乳房,睡裤连底裤一起拉扯下来,扔在地上,就猛力冲进去了。
那张清丽的面容快要贴在他脸上,声音有点霸道,“梁之佑,我爱你,你也要爱我一辈子。”
梁之佑猛地抽动几下,就全部喷出,他伏在她身上,睁眼看到黎芸,猛地抽身而出。
黎芸看着他起身而去,身心俱空,作为一名熟女,这么短的时间,她显然没有得到满足。
梁之佑冲到浴室,对着洗脸盆就是一阵狂吐,他打开水龙头,旋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冲去了污垢,他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涌起一股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