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浪的手定在拉下的衣服上,本为轻攥的手,这会死死拧紧,脸上以及身上紧绷的不像样子。
而一旁的熊猫儿此时睁大了眼睛,也是满脸的不信。
朱七七身上今天裹了了好几层衣服,像是故意要掩盖什么的,可是现在透过拉开的衣服,沈浪和熊猫儿还是看清了朱七七身上那只有亲吻才会留下的形状不一,色泽不均,却又绯糜异常的痕迹。
“不……不要……”却在这时,朱七七躺在床上呢喃出声,虽然脸上依旧觉静,可是那微皱起的眉,却像在忍受什么什么痛苦。朱七七在作梦,梦中承担着某种痛。
“唔……”声音沙哑动听,在痛并快乐着吗?
沈浪握住朱七七衣领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不但没松开,此时反而拉开朱七七身上的腰带,缓缓解开,并拉下亵裤。
这之间用的时间有些久,本不该是沈浪的身手会有的慢,朱七七身上衣服被缓缓全被敞开。朱七七有如刚出生婴儿般,全身无遮体之物,而他身上也全落入沈浪和熊猫儿眼中。
同一时间,沈浪和熊猫儿呼吸一重,不止身上,朱七七全身上下都落有一种禁欲的痕迹。出于男子的直觉,即使他们都没有做过,可是却也明白那该是从哪来的。
再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以及王怜花的说辞,沈浪和熊猫儿都不难想象昨晚发生了什么。
“别……”朱七七还在梦中,声音依旧沙哑的呢喃着,只是他到底是要是不要,此时沈浪和熊猫儿都不想辩清。
沈浪沈默地又为朱七七将衣服穿后,然后和熊猫儿安静地离开了朱七七的房间,去了院外。
“沈兄……”刚一站在院中,熊猫儿便有些觉不住气,他声音略粗,只是叫了一声,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好。
沈浪双手抱胸,望着如画般美丽的庭园景象,神识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猫兄觉得如何?”沈浪和熊猫儿各自独思了一会,沈浪才缓声道,脸上表情默然,让人看不出喜怒。
“七七向来骄纵,我们知道的事,当然不能让七七知道。”熊猫儿咬着牙,冷声道。
“嗯……”沈浪今天倒是比以往沉默许多,并不爱说话。
“只是他们怎么会突然……”熊猫儿越想越不对,烦躁地轻声琢磨着。
沈浪眼神一闪,朱七七并不是个有自觉的人,当初和他初遇时,不也抢着要他和同床。当初和熊猫儿畅饮时,不也喝的烂醉,这才认识的王怜花。
朱七七从没意识到,男子和男子也是可以行鱼水之欢,就像他也不曾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一样。可是就今天朱七七的反映来说,这恐怕不是他不知或不懂,而他不愿意想罢了。环抱的双手,再次收紧。
“当初我答应过朱老爷,要保七七平安。”沈浪声音有些生硬。
“看起来,你没有保护好。”本是开玩笑的话,可是熊猫儿的语调却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反而他脸上泛冷,早没了平日的豪爽。
“我没想过断袖之癖。”像是没听到熊猫儿的话,沈浪兀自说道。
“我也没想过,一个天天吵着要娶媳妇,天天吵着要美娇娘的七七会这样。”朱七七不会突然变了性格,一切似乎都太过迅速了。
快的让他们没有准备。
有些东西,或许早就藏在内心深处了,在人们与平时的认知发生矛盾时,他们喜欢将才萌发的东西藏起来,不让他人知道,也不让自己知道。
如果没有一个触动点,或许这个东西要一辈子被藏起来,可若有这个触动点,那便再无法令人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
朱七七感觉他睡了很久,睡的身子开始软弱无力,才缓缓的清醒过来。朱七七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早被王怜花安排的客房里,他缓缓坐起身,却是低垂着眉眼,平静地望着放在覆间的双手。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昨晚和早上都没有给朱七七时间思考。可是现在睡醒后,他却不得不再细细想来了。
外人只知道朱七七平时骄纵跋扈,可只有他与朱富贵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朱七七不想去想罢了。
“呵……”想到这,朱七七突然轻笑出声,只是脸上虽是笑着,可眼底却无丝毫笑意。
朱七七举起手,掰起手指来,想想他至从出了朱府的这段时日里,他似乎经常感觉自己会莫名其妙,不是做些怪梦就是发觉自己身子不对劲。
身子不能动,体内突然有股□,早上起来头上微沉,夜里饮酒过多行了欢愉之事。
想他朱七七他大好一个清纯少年,身子的贞操莫名其妙没了,恐怕也是他平时总是懒的想的缘故吧。
“哎……”他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呢,美丽媳妇没找到,却和一个男子做了,这算什么呢?
“呵……”朱七七又笑了,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分外的烂亮动人。
他慢慢拉开身上的衣服,手缓缓抚向自己占满□后印记的身子“爹啊,你说的对,我不该什么都不想的。”
“七七啊,爹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可是有些事情你不能不在乎、不注意啊。”轻叹一声,当年朱富贵天天也曾语重心长地跟他说过,可是仅只一回,而朱七七也从来没放在心上。他只是想一味的生活在没心没肺的生活里,因为他不想想不开心的事。
只是现在看来,由不得他不想了。
乃是旧辈
“坐吧。”轻纱层层叠叠的飘于空中,四周的窗户皆开了半面,外面徐徐轻风吹送,更让轻纱四散飘动,让纱账后的人更显得飘渺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