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朱久又往上官洪那抱怨得瞪了一眼!
不过偷吃不能偷吃,偷摸总行了吧!反正这些老老少少都把视线集中在那块紧闭的门上,根本不会留意他的贼手!
朱久色眯眯的偷笑一声,大掌托着她的翘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挪,想试着捏捏她的小蛮腰。
只是他这一捏,不小心捏到什么东西?一棱一棱的凸起,有点硬硬的,有点软软的!
朱久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明明抓得是一只有生命的小老鼠,后来一扯就被他越扯越长,还把她给扯疼了!莫非她蛮腰上的玩意儿,就是当日被他抓到的麻绳?
朱久趁众人不注意,大掌轻轻挪到她的衣服下摆,指尖一点一点往上挑起,小小的动作惊得弥乐眼皮微翻,咕噜一声,头换了个方向枕在他肩上,又蒙头呼呼大睡!
谁摸她!不关她的事!反正只要有吃有睡就行!继续摸吧!
朱久好似听见她的鼓励,放胆得把手伸进她衣兜内一摸,裹着她小尾巴的布带被人卸了下来,瞬间,毛绒绒的家伙被朱久捏在掌心!
“什么鬼东西?”朱久喃喃自语。
他不明白了,那只不过是一条绒线毛绳,干嘛裹着她?
不过这条毛绳也挺奇怪的,好像自己会发热,是不是因为裹在她身上时间长了?带着她身上残留下来的余温?更奇怪的事,他好像抓着她的尾巴就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就仿佛有生命般,呼吸着空气!
“有趣!”朱久把玩着毛绳,没发觉那绳子的尾端在不安的扭动打着小圈圈。他虽然不明白他师父的用意,但还是不能让他师父发现自己曾经解开过她腰上的布带,于是没玩多久,又把那玩意塞回她小肚腩上,安安稳稳的扎带好,不漏一丝破绽!
虽说弥乐只是个小女孩,但也满丰盈的,身子也园嫩嫩的有点分量,朱久只有一只手臂托着她人,都快四个小时了,手臂有些微酸!要不是他还在享受自己胸前那图软绵绵的,他哪有这么好的耐心抱小女孩玩?
某人才刚放下弥乐的尾巴,那双贼手又悄悄的伸向两人胸口中间,贼贼的向上攀爬!眼见就快被他卡到油水,不料,一群乌压压的黑影败了他雅兴!
“唐玄奘!快出来给我受死!”乍看,屋檐上一批黑衣人,拉满弓弦对着这扇房门!
朱久眉头一蹙,上前步出房檐下,站在月色之中好瞧清来人,一见领头的白衣女子,嘴儿又笑着裂了开来,“原来是云霄姑娘!好久不见,害得朱某怪想你的!”
云霄脸色一青,扬声怒道,“贱人!竟敢口出狂言!我要毒烂你这张臭嘴!”
“口出狂言的人好像是你吧!”朱久始终嬉皮笑脸,也非常有礼的回道,“姑娘每次都选择深夜拜访,不会真的是想和良人来场露水姻缘?”
“岂有此理!”云霄被他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抢过身旁手下的弓箭,拉满弦便想往朱久脑门上射去,只是手指还未松开弓弦,肩上突然压下一掌。
“妹妹莫恼!他是存心激怒你的!别着了他的当!”突然出现在云霄身后的碧霄,脸无血色,面无矫情,依然是个被折了一臂的精致木偶!
看来她痛失一臂没给她多大打击,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生死一般!自然也对唐玄奘没有任何恨意,只是纯粹在执行他们岛主的命令!
云霄听话,缓和了下焦躁的怒气,放下手中弓箭再次喝道,“本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唐玄奘给我交出来!不然我血洗上官满门!”
上官洪早在他们出现那会,人就被吓傻了过去,这回一听她说要血洗他们家满门,人一个哆嗦,腿脚便软了下去!好在身旁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扶持着他!
“恩公!恩公!救命啊恩公!”上官洪气弱虚叹着。
朱久把弥乐交托给身后的上官红耀,顺便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上官洪跟前,悄声吩咐道,“别让他们知道师父在里面传内功救人,不然他们闯进去,我师父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上官红耀自然明白,接过熟睡中的弥乐,又拖着他的父亲躲在屋檐之下,悄声安慰着!
若是上次就只有云霄,碧霄两个女子的话,那还好对付,可是现在她们又带了一群手下,而朱久身后又显然是一片人质,要他一人独挡,就怕没这么大的能耐!
这可是事关他师父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不能松懈片刻!
屋檐上的两个女子,见朱久依然浪荡不羁的摸样,开始交头接耳,策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毕竟她们对底下的人物也有所忌惮,想起碧霄眨眼间被人夺去了一臂,而他又是那个魔头的第一任大弟子,他的本事也一定不容小瞧!
屋上没有任何动作,屋下也正弄虚作假!好在月色迷蒙,看不见朱久额上,此刻早已汗如豆大!他的确是在拖延时间,盼望着他师父能早点出门,不然难免要来一次血战。
突然,屋檐北端又冒出另一批黑影!也是各个拿着弓箭,却对着对面金凤岛的人!
朱久回头望去,见那群黑衣男子们的首领,摇着扇子,逍遥的站在月色之下,好不狭义!
“姓姜的?”朱久对女子可是客客气气的,但不代表他对男子也一样温柔有礼!朱久指着北端那边的臭男人,质问,“怎么还嫌闹不够?这回又打算抢什么人?拿什么东西?”
姜恒楚笑笑,“朱公子见笑了,在下只是过来帮忙的!”
“帮忙?你会这么好心?”朱久狐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