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铭见二王子没啥表情,悄松了口气又道,“属下听说大人她离家出走了。”
二王子皱起了眉,她本来就没家,离了那座茅屋,那她住哪?他想抬头出口问,却又别扭着垂下头,捏紧手中折子,气愤着旋铭怎么还不往下说。
“如今,大人好象一个人住在破庙。”
“破庙!”二王子倏地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一个女孩家居然住在破庙,要是碰上坏人怎么办,她再聪明也敌不过敌人给她暗处的一刀,他利马起身换衣就出了宫。
纳纱正准备上朝,她从破庙里出来,正好被大树后面一双眼看见,气愤的抓着树皮,她居然真的住在破庙里。
“殿下!要不要把大人接回宫里住?”
“哼!她会接受吗?”
旋铭无语了,那现在怎么办,若明着帮她,她肯定不收,只好暗着来了。
纳纱走在回破庙的路上,经过市集,一个人在她面前不小心掉落了一包钱袋,他慢吞吞的走着等纳纱叫住他把钱袋还给他,然后他就可以感激地送些银两给她,纳纱看了看那人,事不关己地绕开。那陌生男站在钱袋旁傻楞楞的看着她经过,是不是他掉的不明显?
二王子眯着眼,看着那便装侍卫。肯定是他掉的不明显,重来!
纳纱快过城门口时,另一个陌生男不小心撞到了她,他口袋中的银子不小心砸在纳纱的脚上,那男的就装不知道和她擦身而过,走的很慢,等着纳纱叫住他。纳纱感觉到脚尖上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是钱袋,她立刻把它踢掉头也不回地出了城门,继续往破庙走去。
“小哥!你的钱袋掉了!”
陌生男身后响起一个女人声音,他心下一喜,总算成了,他感激的一回头,居然看见一只肥肥的母猪拿着他的钱袋,她还笑嘻嘻地盯着他一身健壮的身子流着口水,挑着那对毛笔粗的大眉,一脸害羞道,“你的钱袋被我捡到,哦呵呵呵呵……”她的意思就是让他以身相许,她就把钱袋还给他。
“咻”地一下,卷起一阵轻烟,那陌生男吓的连钱袋都不要了,利马跑向二王子身边赴命去。
纳纱走在林间小道上,笑了笑,今天跟钱袋特别有缘,她搐了搐鼻子,看见一包钱袋挡在她前面,这荒山野岭的根本没人经过怎么会有钱包,纳纱无视它跨步而过。
二王子见她走远,出来就踢了那钱袋一脚,大声骂道,“这死女人怎么这么别扭!”有谁见了没主的钱袋捡都不捡的,他看这世上就只剩她一个蠢女人了!
“殿下您也很别扭啊!直接把她带回去不就得了?”旋铭心里刚想到就不小心说出了口,连忙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二王子又用那种他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心脏受不了连跳了好几下。
二王子转身回宫,理也不理他身后的钱袋。不管了,她爱别扭就让她别扭去,她想吃苦就让她吃个够。
“殿下!等等属下啊!”
……
同一天虹烟上完课,从西塾学院回家的路上,碰上了一个她一辈子都不想碰上的人,那人负手等着她,无奈,只能认命地过去请安,她道,“下官拜见……”
[宫廷斗争:绑架]
“纳纱!你给我站住!”
一天纳纱走在回破庙的路上,某人兴冲冲地叫住纳纱,她一见来人,连忙一楫道,“师父日安!”
“安安安!安你头!你给我惹出的大祸,你自己说吧!要怎么解决?”
“请师父明示,为徒不解!”纳纱垂头一脸迷茫,她给她惹了什么祸事了。
“你可知东南八王爷又来了?”虹烟尴尬的看着她。
纳纱一惊,她有种想跑的感觉,那王八又来做什么?要她再来次她会垮掉的。
虹烟涨红了一张脸,难以启齿道,“他是来向虹纱求婚的。”
纳纱一把呛翻在地上,这祸还真是不小,如今要她怎么办。她瞄向天空,说道,“师父!为徒还有要事,十万火急,改天咱们师徒再好好聚聚!”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人影。空中只留下一声河东狮吼。
“纳纱!你给我回来!你闯的祸要我收拾烂瘫子!我要杀了你!”
她急急的想跑出市集,这事她可不想管,让虹烟自己烦恼去,嘿嘿,纳纱奸笑了一声,路过一家酒馆,楼上一人见纳纱急忙出口喊到,纳纱听见楼上有人叫,她抬头一看,脸色顿时暗下七成,躲过了初一她没躲过十五。
东南八王爷正在酒馆里喝着酒,欣赏楼下喧闹的情景,突然让他看见的熟悉的人影,连忙唤道,“小姑娘请留步!”
纳纱被八王爷请到了酒楼,目的就不用说了,“下官拜见太子爷。太子爷有幸来我大凤游玩,还望能尽兴而归。”
“恩!小姑娘,近来你师父可好?”就前两天他去找上虹烟,跟她提起结亲的事,被她婉拒而去,八王爷不死心,还想找她谈谈,没想到这两天连个人影都堵不到,今天让他看见虹烟的小徒,就好像见到现成媒人似的,像只蜜蜂粘耙耙粘了上去。
纳纱不用想也知道他堵她路就是想要让她当个现成的媒人,这祸她是惹大了,没办法,她只能推给她师父,纳纱笑道,“不瞒太子爷您说,不知为什么最近一直找不到下官的师父。”八王爷肯定是找不着人所以才来找她要人,虽然她们刚刚见了面,但绝对不能说,“下官正为此事头疼,若八王爷能见着为师,还望能代为转告一下,就说是徒儿找她,下官在此先谢过太子爷了!”她意思就是说八王爷见着虹烟的几率比她大,跟她要人是要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