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姓名栏内写着,万箜。因为已经及笄,所以在表字一栏内填写着,殊缡。
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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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溶衡站在行馆房间的落地窗边,看着楼下闹哄哄的街道。李琮翌摊开手脚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孔谙貌似镇定的盯着报纸,其实心不在焉,一直支楞着耳朵听门外动静。
他们在等回复。一到余年,他们便向万家递上了请求会见的名帖,希望万伯笙能尽快接见。
归海溶衡咬了咬牙,他们已经等了五天,万家人没有任何音讯,每日遣人去询问,只说万老爷子和篪少媛都不在家里。这样的简慢让他心里有股火在缓缓燃烧,可他只有继续等下去。
万家是上八世家中唯二不在京城长住的豪门大族之一,倚仗的并不仅仅是秘术,联盟百分之七十的炼器师都握在万家手中,这是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但任何人也不会就此以为,万家祖传秘术稀松平常,事实上,万家秘术的神秘丝毫不逊于白泽家。只是,白泽家完蛋了,而万家似乎更见繁荣蓬勃。
万家的世家史并不如归海、姜、欧冶、孔、李、澹台家那么悠远绵长,它距今只有三千多年。万家第一代先祖对神月白泽氏有从龙之功,万家也就此崛起。与其它世家一样,除了祖传秘术,也有其它的辅助秘术,后者才是万家子弟经常显露的身手。
威力强大的祖传秘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怕?!说不定只是以讹传讹,其实根本有如烂泥——不值一提!连日的等待让归海溶衡显得有些焦烦,后天就是太学考试的第一天,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他都会很忙。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叩响,归海溶衡和孔谙对视,从彼此眼中都看到渴盼。
“请进。”孔谙扬声道。
门外进来的是归海溶衡的亲随归海仁方——吐口水、掌掴白寂偊的那个,他先向孔谙行过礼,再转向自家少君,恭敬道:“少君,万府来人了。”
“快请。”归海溶衡脸上露出微笑,孔谙急忙将李琮翌拍醒。李琮翌迷迷瞪瞪了半天,听说万府终于有人上门,一个激灵,再困也醒了。
跟着归海仁方后面进来的是个笑容满面的中年男子,一进房间便彬彬有礼地行礼道:“万府家人万籍见过三位少君,给三位少君行礼了。”
“籍叔,是你来了!”李琮翌跳过去,匆忙扶起万籍,“不必多礼。万大爷爷身体可好?二爷爷又找到什么稀罕竹种?三爷爷……呃,临来之前,我特意去见了三爷爷,他让我给大爷爷二爷爷带好问安呢!”
他这一连串的爷爷说得飞快,动作也丝毫不慢,已将万籍让进他们所住套间的会客厅里。
“谢谢天……琮翌少君给老爷子们的带好问安。听说少君在三才挑战赛进得了天榜,真是恭喜了!琮翌少君真真是人中龙凤,我们篪少媛特意嘱咐我要给您道喜呢!”万籍满脸堆笑,几句话说得李琮翌竟有些不好意思。
李琮翌给双方介绍:“这位是万府的外务总执事籍叔,也是万老爷子的堂侄。”
归海溶衡和孔谙上前,都行了个子侄礼,并作了自我介绍,慌得万籍忙忙说不敢不敢,侧着身子避开了。
“早就听说琮翌少君与溶衡少君和谙少君关系莫逆,都是年轻一辈之中的英秀翘楚,如今一见,可真真把我们万府那些小崽子给比下去了。”万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们三人,大叹特叹气。
“籍叔谬赞,溶衡等受之有愧。”归海溶衡谦逊有礼地说,“这次太学考试贵府光本家就有近二百子弟报名,这足可说明贵府子弟不凡。”
“啊?咳,那都是孩子们闹着要去考,老爷子发了话,要是丢脸丢大发了,回家可都要挨板子的。”万籍虽如此说,但神情泰然自若,看上去信心很足。
归海溶衡在心里冷笑一声,万家盘踞北洲三千多年,把北洲经营得像自家后花园一般,随随便便找几百学得秘术的年轻子弟,还不是小事一桩?!
“那个……籍叔,万爷爷准备什么时候接见我们啊?这几天,可等得够呛!”在场三人中也只有与万家关系尚好的李家人才会说出这般似真似假的抱怨。
万籍呵呵笑了几声道:“琮翌少君、溶衡少君、谙少君,恕罪恕罪。三位少君的长辈早与老爷子通过气,所以老爷子知道三位少君所来何事,只因身体有些不舒服,便没请您三位过府。不凑巧,如今这手机的信号塔架设事宜都是我们篪少媛在管着。您三位也知道,篪少媛正准备太学考试,一直都在北海银沙岛苦读带休养,今晨才回的余年。这不,篪少媛一听说您三位等了几天,将下面的人好一通臭骂,忙着遣我来请您三位。不知三位少君中午可有闲暇,篪少媛请您三位过府饮宴,要当面赔罪呢!”
一席话说得三个人都很郁闷,什么身体不舒服、苦读休养之类的,只不过是人家万府奇货可居,拿着架子罢了。凭身份而言,大家都是上八世家之列,就算归海溶衡是总执政官的少君,毕竟不是总执政官亲临,再加上本就为私事而来,人家要淡你几天,又待怎的?
三人也不好多说,甚至还不能在面上露出不悦之色。尤其归海溶衡,目前万家老爷子的弟弟万伯箫正就任联盟炼器研究部的部长,归海凛弼还仰仗着人家带领部里的人尽快研制出可潜入水底的水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