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槊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急匆匆地拽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里。
“连房间都提前定好了?”徐槊有些想笑,心想着眼前这人怎么看起来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举止行为反而有点毛燥,连眼里的情欲都这么露骨,和他外表给人的印象很不搭。
男人盯着徐槊看了一会,有些紧张地凑上去想吻他。
“这么急呢。”徐槊扭头躲开了他的吻,出于顾虑,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身上抚摸的同时有意无意地摸索着什么。
“呃嗯……”男人身子有些发软,一想到徐槊正在触摸自己,下面已经硬了。
徐槊隐约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上,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猛地将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将刚才从他钱包里拿出来的身份证放在他面前对比了下,确认是同一个人后微笑道,“傅浔兰,名字还挺好听的。”
傅浔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凑近,问道,“……要加多少钱才能吻你?”
徐槊听了觉得有意思,故意捉弄道,“不要钱,只要你能猜到我的名字,怎么吻都随你……唔!”
话音未落,傅浔兰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唇,小声地呢喃着,“徐槊嗯……徐槊……”
“啾……唔呵……嗯……”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徐槊捏住他的后颈,舌头用力地抵进他的唇齿间,瞬间将主动权夺了回来,深深地吻住他。
两人吻得相当激烈,几乎吻到快窒息才停下来喘口气,鼻尖相触,气息交融,彼此的身体都在发烫着。
“接个吻而已,下面都湿了。”徐槊解开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去缓缓撸动着他湿热的阴茎,指缝已经沾满了前连腺液,“就这么喜欢我?”
“啊呃……”傅浔兰心跳的很快,难以想象此时此刻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情不自禁地应道,“喜欢……好喜欢,徐槊嗯啊……还要……”
傅浔兰床上的模样比想象中的还要勾人心弦,原本那副一丝不苟的精英样子,现在早已变得凌乱不堪,像是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去取悦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好舒服唔,嗯啊啊啊……”
床上的傅浔兰被徐槊硬挺的柱身一次又一次顶进后穴的最深处,呻吟声叫得越来越厉害。
徐槊沉下腰,将阴茎抵在肉穴里缓缓转圈磨蹭着他敏感的地方,伸手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珠,看着他这张浪荡的脸,越发兴奋难耐,“房间的隔音要是差点,全世界都该知道你被我操爽了。”
“啊嗯徐槊……呃唔徐槊……”傅浔兰修长的腿交叉夹住徐槊强劲结实的腰,渴求着他,“我还要嗯……好爽,呵啊!!”
“怎么还掉眼泪了。”徐槊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挺腰抽插着还在痉挛收缩的肉穴,“疼了?”
“……不疼。”傅浔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徐槊嗯……把我操射呃……想被你操坏,啊啊啊……”
徐槊听了不禁咬牙,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每一次都狠狠顶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没多久身下的人就叫得失了魂,一想到他很擅长这么撩拨人,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你在谁的床上都这么会伺候人?”
“没嗯,没有……啊啊啊……呃嗯啊啊啊……要去了嗯……要高潮了呃啊啊啊……”傅浔兰叫得太厉害,声音都有些哑了,语气也更软了,感觉到徐槊在自己体内的硬物鼓胀着,不禁用腿夹紧他的腰,“射进来嗯……徐槊呃啊,我想要你的精液……射给我……”
“怎么什么都想要,对我这么贪心呢。”徐槊喉咙一紧,握住他的腰肢开始冲撞。
傅浔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抽插操得发不出声来,感觉后穴都要给操翻了,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承受着各种碾压和蹂躏,高潮随即袭来,身体止不住的因强烈的快感开始痉挛颤抖着,阴茎的顶端随着体内射进的精液喷出大量的液体来。
徐槊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傅浔兰隐在阴影里的侧脸,想着刚才没忍住做的太激烈了,这会他一动不动的,估计累坏了,今天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看了眼时间,徐槊想着让傅浔兰先休息会,自己洗完澡再给他清理身子,结果一条脚刚踩在地上,就被一双手抱住了腰。
“徐槊……再做一次可以吗,我想和你做。”傅浔兰抬眼看着他,像是在祈求他能同意。
徐槊愣了下,摸了摸他的下巴笑着说,“你确定?你两条腿还抖着呢。”
傅浔兰没说话,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摸着他的阴茎,将顶端含进了柔软的口腔里,细细吸吮着,把残留着的一点精液吸干净。
徐槊深吸了口气,盯着傅浔兰被自己的硬物顶到鼓起的脸颊,感受着他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每一处。
傅浔兰看着很快重新勃起的阴茎,躺下来朝着徐槊打开还在微微发颤的双腿,露出红肿收缩的穴口,邀请道,“徐槊,插进来别停下……我想要你……”
“你可别后悔。”徐槊提醒道,“中途喊停也没用。”
看着徐槊一步步逼近,那双眼睛犹如紧盯猎物的猎人一般,伴随着压迫感落在了身上,傅浔兰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着。
就像徐槊说的那样,一直到天亮,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纠缠在一起,从床上做到窗边,再做到浴室,在房间里的每一处用各种姿势沉浸在性爱的交合下。
傅浔兰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中途徐槊一边用嘴给自己渡水一边猛操着后穴,徐槊强而有力的双臂每每都稳稳支撑住瘫软的自己,让人十分的有安全感。
大概是天微亮的时候,傅浔兰在接连不断的持续高潮下累到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旁边的徐槊正在熟睡着。
傅浔兰本想冲个澡再离开,却发现身体很清爽,就连原本被弄脏的床单也是干净的,大概猜到是徐槊做的。
徐槊这会儿睡得很沉,窗外的阳光都照到脸上了也没感觉。
傅浔兰下床缓了会,走过去把窗帘拉上,然后回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徐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忍不住轻轻吻了下他的唇,一次觉得不够,又吻了一次,最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徐槊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手慢吞吞地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手机。
“喂,徐大少爷,你昨晚怎么自个先走了?去哪了你,你要不是去和美女滚床单了,我肯定要生你的气!招呼不打一声就走!”狄卓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宿醉刚醒,语气里带着股烦躁。
听到“滚床单”三个字,徐槊想起来昨晚的事,睁开眼起身看了看身旁,傅浔兰果然不在了。
“不对啊,我刚打电话过去,陈妈说你不在家啊,你昨晚没回家?在外面过夜?”稍微清醒过来的狄卓隐约发现了不对劲。
徐槊这才发现房间里一片狼藉,跟打劫现场一样,每处凌乱的地方都在象征着昨晚发生过的点点滴滴,确实过得很销魂。
“不是吧,你说句话啊,你真跟别人滚床单去了?”狄卓笑出声,“哎哟可算盼到你开荤了!恭喜你哈哈哈!”
“我一句话还没说全给你脑补完了,没别的事就挂了。”徐槊冷哼一声,起身下床。
“哎等等,你应该没忘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你姐的婚宴吧?你可得乖乖出席,不然又该一堆人拉着问我你怎么没来了,我都成你秘书了!这些人有点什么事想找你找不到就会盯上我,好的坏的全扑我身上,你就看在我俩发小的份上,老实出席吧!我可烦袁盛那张嘴了,你不来他又要拿我开抢!”狄卓噼里啪啦抱怨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