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旺画风一转,随即说道:“本官家里,尚有二百坛子酒,原本是准备过年之用,现在看来,各位大人都喜欢这酒,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刘文、陈大人、蓝玉、汪广洋等人期盼的看向沈旺。
吏部尚书陈修,提着半坛子酒,心想,宰轻点啊!
快要过年了,你沈旺宰得恨了。
大家年都不好过了啊!
户部侍郎朱从善叹息着,已经让仆人去家里拿钱了!
他心想,大不了一千两银子一坛!
本官卖个三坛子!
今年过年,好好开次荤!
礼部员外郎程德抿着嘴,回味着酒,心想,一千两的话,买一坛子,得请亲朋故旧喝喝,也涨涨我的面子。
“诸位!”
“这酒,不卖一千两!”
“不卖五百两,也不要三百两!”
“一百两就成!”沈旺说完后,四下无声。
户部员外郎刘文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吏部尚书陈修瞪个大眼睛,感慨道:“诶呀,这沈旺良心发现了啊!”
“兄弟!”
“不错!”
蓝玉这酒蒙子,左手抱着半坛子酒挤进来,右手拍着沈旺的肩膀,激动道:“先给你兄长我,准备五十坛子!”
“嘿!”
“蓝玉,你怎么能买这么多啊?”
“蓝玉,你一个人买五十坛子,我们还买什么啊?”
刘文、徐司马和陈修各自言语不断。
沈旺示意先到先得,很快便将三百坛子就卖光了!
他拿着银票来到内庭,抱拳示意朱元璋和朱标。
边上众多皇子,如朱棣等,也是一脸羡慕的看向沈旺。
朱元璋指着沈旺笑道:“看看,都看看,一百坛子酒,就将文武大臣戏耍成这样,标儿,这手段你可得好好学啊,旺儿,一百坛子,三万两,成本价是多少?”
“不超过二百两!”沈旺平淡道。
而二百两,还是算上路费呢。
正在原材料的成本,三十两都不到。
可朱标、朱棣等人都震惊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
朱棣掰着手指算道:“二百两,三万两,一百五十倍啊!天呐!”
朱标也心神震动,不住感慨道:“难怪,旺哥儿,要求商税要从经营税来收,这要是原本商税,三十税一,按成本二百两来收,赚三万两只能收到六两六百文钱的税收!”
他不住想着!
大明要是没有沈旺。
国库税收,得少多少钱啊?
沈旺叹息一声,他没说真正成本是四十两。
要是这样,按照原本商税,只需要上交不到二两银子。
等于赚了一万两,等于前世赚了一千五百万!
结果只交税不到三千块。
国库能有钱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