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奔至屋外观看,院子里一个黑影滚在地下挣扎,呼呼出声,不一会儿化作一缕乌烟消散。帝君只披了一件单衣,站在回廊木樨花树荫下,面无表情拭着剑。
远远的,我看看帝君黑发披散,抿紧的簿唇到下颌以下,流畅优雅的线条直入松垮垮的衣襟里面。
我不由自主便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这令人尴尬的声音引起了帝君的注意。
我走了过去,因为我看到白天迟到许久的小光头此时正顶着一个洗孟在院落罚跪呢。
我问道:“剑铭他他他做错了什么事?”
帝君淡然道:“他办事不力。”
小光头一旁眼泪花花了望我。
我爱莫能助地望他,因我自己也是一脑门官司。
我扭着手指纠结了半天:“二师兄,白天的事……”我鼓起勇气道:“他们胡言乱语,请你不要介意。”
帝君略敛下眉睫,应道:“哦。”
我干巴巴笑道:“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自然也是不信的。二师兄也根本不是这种人。”
帝君应道:“哦。”
我非常严肃道:“二师兄为人冷淡自持,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我哈哈大笑三声,只差些便说出道德文章举世流芳来溜须拍马,道:“我儿虽生得与二师兄像些,但那是巧合、巧合!他们眼睛是涂了狗屎抹了泥了,才说出那些污蔑二师兄的话,哈哈、哈哈!”
入夜了风吹得有些冷。
四周还静得特别诡异。
我心里在打退堂鼓,很是后悔半夜三更了还来找帝君谈这般乱七八糟的话题。
想到这里,手刚一缩,猛地便教人抓住。
我瞠大双眼,惊恐地看到帝君迅速低头,唇瓣凑了过来往我唇上碾了一下。
“这样呢?”
我已然卡壳了。
“这样呢?”他抓过我的手,按入他松垮垮的衣襟里面。
3
手底下的肌肤烫手,完全不似帝君给人冷冰冰感觉。
我很没有骨气地跑了,而后躺到床上,唉声叹气,怎么也睡不着。
很多的事情,超出我的想象。
帝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寒在半醒半梦中困倦问我:“娘亲,师父真是我爹爹吗?”
我把他揽到怀里哄他:“莫要听他们胡说,只记着娘亲告诉你的。知道么?”
我儿在这种时候最好哄话,我问他:“喜欢你师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