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转身欲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喊道:“等一下!”
两人同时回头看着我,不明所以。而我则是几步走了过去,抓起鸣人的手,道:
“我叫阿仁,家住净灵庭,我之所以会昏倒在那里是因为……”我突然喉咙一紧,说不下去了,要知道我要是告诉他们其实我是被四尾的脚气熏昏过去的,会不会太丢脸了?
鸣人和伊鲁卡看着我多变的脸色,似乎有些明白我的难处了,只见伊鲁卡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说:“那个,阿仁,你不要太伤心……”
“谁说我伤心了?!!”我猛地抬头,对着伊鲁卡怒目而视。
“呃……”
伊鲁卡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凶,这时,一直站在我身后的护士小姐看不惯我光着脚站在地上,样子很凶的把我赶上了床。
“伊鲁卡先生,”护士小姐在我死死抓着鸣人的手不肯放开的时候,悄悄地用她以为我听不到的声音对伊鲁卡说道:“实际上这位小姐的父母似乎已经过世了。”
伊鲁卡微愣,追问:“你怎么知道?”
“刚刚那位小姐醒来的时候,有说起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她现在身体情况如何?”
“看上去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护士小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屋内就只剩下伊鲁卡,鸣人,还有我阿仁了。
“你叫鸣人?”我拉着鸣人的手,非常热络的问着。
“嗯!我叫漩涡鸣人!”鸣人的脸微微泛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漩涡?”这个姓氏让我的心情仿佛从高空跌落,怎么回事?皆人的儿子怎么不姓波风??
“对,漩涡鸣人,你认识我?”
我此时脖子有点僵硬,鸣人说的话没太听清,只是……谁能告诉我这个鸣人到底是不是皆人的儿子啊?
“我……”我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鸣人那绝对是和皆人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样子,张了半天的嘴,吐出一句话:“不认识你。”
鸣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一下子就蔫了,倒是那个叫伊鲁卡的人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你好,我叫伊鲁卡,是这个木叶村的忍者。”
原来,也有这样的忍者啊……我看着伊鲁卡那亲切的笑脸,心里这样想着。毕竟,我以前见过的忍者都是组织里的,他们似乎从来都不会像这样对别人微笑,似乎打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对于忍者的认知就是杀人杀人再杀人。
不过,他说这里是木叶村,那不就是之前八歧那家伙说的距离四尾的栖息地很近的那个村子么?那也就是说,八歧也在这儿??
“阿仁?”伊鲁卡见我半天没什么反应,有点担心的问道。
“嗯?”我抬起头,看着伊鲁卡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可此时我的目光却集中在了他的护额上。
那个图案我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之前见过鼬先生的,却因为那上面多出来的一道横线而让我产生了怀疑,但是看到伊鲁卡那护额上的图案,我的心中似乎有些了然了。
“伊……鲁卡?”试探性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而后,看到他对我温柔的笑。
“是的,我叫伊鲁卡,这个捣蛋鬼是漩涡鸣人,也是他发现你倒在沼泽地中的。”
我……倒在沼泽地中?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这样,我的确是被四尾那无与伦比的脚臭味给熏到昏倒,而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这里是……”我茫然的环顾着房间,等待着伊鲁卡的回答。
“这里是木叶村的医院,你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我摇了摇头,心情也渐渐的沉淀了下来,这里似乎和组织中一点儿都不一样。如果说雨忍村的天空总是下着连绵不绝的阴雨的话,那么这个木叶村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阳光普照的温暖。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
“阿仁为什么会昏倒在那里?”伊鲁卡浅笑着看着我问道。
“我……”我十分的不想说出来原因的,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不过也可能因为我此时的表情太好,让伊鲁卡的理解上出现了差错。
“阿仁是从哪里来的?”似乎明白了我的难处,伊鲁卡换了个问题继续发问。
“雨忍村。”我顿了顿,想到我临走之前佩恩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改口道:“从雨忍村被赶出来的。”
“和你的父母么?”伊鲁卡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凝重,而我则低着头,以沉默来作回答。
抬起头,看到伊鲁卡护额上的图案,目光在那上面流连着。这个图案我是知道的,而且永远也不会忘记。因为每到空闲的时候,皆人就会用树枝在地上画这个图案,然后对我说:
“因为有了这个,我活着的那段人生才会那样精彩。”
是怎样的精彩呢?我不知道,即使我现在身在木叶村,也无从问起。
“那么,我先去向火影大人汇报,鸣人,你留下照顾阿仁。”伊鲁卡说完,“砰”的一声从原地消失了。
“鸣人。”我坐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夕阳西下,那如火般的赤红色映照在了整个木叶村,“火影……是谁?”
“哎??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么?”鸣人对于我的无知感到有些惊讶。
“嘿嘿,雨忍村比较闭塞嘛。”
“火影啊,火影就是这个村子最厉害的忍者!总有一天,我也要成为火影!!”
我有些讶然的看着那信心满满的鸣人,会心地笑了,我已经不用作任何猜测,眼前的这个名叫漩涡鸣人的男孩一定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他是皆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