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伤害到你的!”呀~认真的。连本大爷都没挂嘴上。
不过,若尘有趣地欣赏着他罕见的表情,迹部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么卡哇咿,眼神心虚地四处乱瞟,耳后的粉红的圆晕,让他看起来格外像纯真的孩子,一个闹着别扭的小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哈!—哈!”若尘捂着肚子,浑身颤抖着,灿烂的笑容让迹部优雅的额头成功浮现着隐隐的黑线。
眼光流转,迹部倾身压在若尘的床上,手不知不觉绕到腋下,
“哈!哈!—哈!哈……住手……哈哈!”
挣扎着的若尘恍惚间,感觉到有热气喷洒在左侧颈间,痒痒的,在听到耳侧粗重的喘息声时,脑子竟一时间呈现完全的空白状态。
“景,吾,这里是医院!”
迹部亲昵的搂住若尘的脖子,修长的手滑进衣服内层,轻触凝脂般的肌肤顺滑而下,指间摩挲着,“我的若儿?”他充满磁性的声线慵懒地蛊惑。
若……若……儿?若尘的思维有了一瞬间的当机,连什么时候衣服滑落到一边都没有察觉。
“若儿,恩,这里好甜啊!”轻微的刺痛从胸前的红蕾传来,迹部柔滑的舌挑逗着。
若尘对上他魔魅的眼,他薄薄的唇非常的温柔却又擎着邪意的笑。
雪肩上传来的酥麻感,让若尘有些不自在,耸了耸肩,若尘在底下扭动着想要起来,
“就这样,静静地别动。“迹部的声音有写压抑的低沉,而聪明的若尘选择了乖乖地听话。
淡淡的静谧弥漫着整个病房,一丝丝温暖慢慢地裹上微冷的身体,恬静舒服地阖着眼睛,平静的包容让若尘有种恍然的感觉,就这样子……清楚地感受到迹部的手,抚过自己的眉,自己的睫毛,眼帘,鼻,还有唇,细细地描绘着,然后睁开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挂着纯然的微笑,因为,迹部那双眼睛有着迷失的茫然,呵……
有人说,生命的历程就好比闲暇时调制的一杯酒,这杯酒的名字叫做:人生的滋味。这种淡淡的香醇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的滋味让若尘睡得很安稳。
清晨的阳光暖暖地照进病房,透过窗帘,在洁白的地板上投下斑斑伯伯的影子。白色的病床上,银色长发的少年蜷缩在紫灰色短发的少年的怀中,脸上是安静的睡颜,只是在冰帝众人的眼中却是无限的暧昧。
“哈!—侑士,你们干嘛呆站在门口啊?”慈郎伸手揉揉依旧惺忪的睡眼问着。
“哈哈!岳人你的脸好红啊!啊,不过大家怎么都变蜡烛了啊?”满满的笑容被疑惑代替。
向日红着脸,捂住慈郎的大喇叭,拖着他来到病房门口,慈郎朦胧的睡眼瞬间变得圆圆的,红云迅速爬满光洁的脸,而陆续而来的凤、穴户也同样呆站在病房门口。
忍足斜散的蓝发下面,椭圆形的眼镜却遮不住狭长的诡眸中透露出的鬼魅和危险,“桦地,去叫醒你家少爷。”桦地呆版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走到病床前,厚实的双手器轻晃着迹部的肩。
渐渐醒来的迹部微眯着双眼,看看揉着双眼的若尘,又转头扫视到门口的几樽大佛,“怎么啦,难不成都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睡姿下了,恩,桦地?”
“whi。”
“早上好啊,今天不用训练吗?”若尘神态自若地掀起被子,扣起纽扣,当扣到第三颗的时候,动作僵硬,锐利的视线射向正接过毛巾的迹部,似笑非笑的眼里纯是趣味的调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害羞奇怪的缘由了,啊!!迹部景吾,竟然又趁我睡着种了草莓,那么……
“哈!,那个,昨晚好像有蚊子啊?”若尘想抬起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什么理由嘛?豪华病房会有蚊子?!开玩笑也知道是不可能,更何况自己还和迹部躺在一张床上!
“若尘!我好想你啊!”慈郎飞扑进若尘的怀抱,橘红的头不住地蹭着。
“若尘!我也好……侑士,你干嘛拉出我!!”向日不满地看着一脸阴郁的搭档。
凤、穴户、日吉满头黑线地看着向日和慈郎。
“哦,本大爷什么时候成不华丽的蚊子了,恩!”迹部优雅地擦着手,眼中有着揶揄和逼视的认真,完全无视众人或诧异、或震惊、或暧昧的神情。
若尘若无其事地扣着纽扣,忽视那么多摄人的目光。
“少爷,本家老爷电话。”田原管家诡异地出现打断了病房的喧闹。
若尘诧异地看着田原管家,
“若尘少爷,老爷并不知道您在医院。”
若尘接过管家递过的手机,轻皱着眉头,若无其事地走出病房。
回来的时候,若尘的脸色真的很奇怪,连刚要扑过去的向日都止住了脚步。到底说了什么呢?这大概是病房中,包括迹部在内的所有人的疑问,毕竟若尘的脸上的笑容实在上是诡异到极点了,周围似乎都是阴影……
而若尘察觉到气氛的异常,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奇怪,你们今天不用上课吗?”若尘淡笑着,手中拿起管家递过的牛奶。
“恩,若尘不知道吗?”忍足椭圆的镜片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看了看优雅地用着早餐的迹部,接着说道,“学校的学园祭就在这个周末,而冰帝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为了给每个社团充裕的时间准备,都会停课一周。”
“社团为单位?”若尘疑惑地看着表情莫测的迹部,
“是啊,若尘,学园祭上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呢!”慈郎陶醉地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