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宴彬一副很关心的模样,你生病啦?
这不是好好的?
楚相言坐直身子,真丝睡衣大敞着领口,露出的肌肤上一块又一块明显的红痕,像电焊光一样刺着宴彬的双眼。
宴彬心里酸溜溜的,脑袋里幻想的都是自己翻云覆雨的样子。
不过,他留意地看了眼他颈后的腺体。
楚相言就算迷得秦厌神魂颠倒,也不过是个连临时标记都得不到的omega。
心情就这样上上下下来回几次,宴彬自己都觉得烦。
秦厌完全不介意在宴彬面前展现宠妻特性,继续端着热粥喂饭。
宴彬站在床边,望着秦厌的背影,目光微沉,阿厌哥真体贴。
楚相言唇角弯了弯,确实体贴,他就陪着我不肯走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厌蓦然无奈又痴眷的低头轻笑。
暗搓搓吃醋的老婆真可爱。
我只是和阿厌哥很早认识而已,你没必要对我如此有敌意。宴彬故意调侃。
楚相言眨巴眨巴眼睛,闪烁着无辜,老公,我只是实事求是,对不对?
秦厌的宠溺,像是打开了道尘封许久的铁门,让撒娇的话说得很顺口。
是,秦厌嘴角抑制不住的笑,该陪着老婆。
两人一唱一和,宴彬脸色铁青,尴尬地站在床尾,心中一顿怒火。
粥都吃完了,宴彬还没离开,盯着秦厌看,目光烁烁。
楚相言心想,他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秦厌察觉到白山茶的不悦,毫不在乎朝宴彬问道:还有事?
宴彬:我想跟你们车一起回津滨。
秦厌沉声:我让林奕送你回宴家。
楚相言坐在床上,看着表情五光十色的宴彬,心中暗爽。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你是顶级omega,也享受不到这种被别人捧在手心,高高在上的快乐。
临走前,宴彬直勾勾盯着秦厌好一阵。
秦厌沉着声,用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我们之间很早之前就结束了。
门外人,眼圈红彤彤的,满眼都是悔恨。
等秦厌回到房间,楚相言看着餐车上的美食发呆。
他知道我病了,来时也只是担心你饿没饿,人家专程跑来给你送饭,你都留下了,不吃一口吗?
秦厌反问:你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