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炎把所有人资料给她看了，他道：“目前我还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信息，这些人的远亲近邻这些年账目资金都清楚，并没有谁突然暴富。问了他们本人的生平，唯一算的出来的共同点，大概就是他们都是寒门子弟，家里好不容易供养出来的医学生，但是前途都很一般，因为这些人的能力都不算特别好。”
灵灼点头思考：“这也可能是他们为阮吟做事的契机，干这种恶心的坏事，钱肯定不少吧。”
谢云炎点头：“当初他们每个人的赃款都冻结了，的确是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些数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丧良心，但也并不稀奇。
这世间善恶都不少。
灵灼又翻看了一遍，叹气：“所以其实是没有有效信息。”
谢云炎：“嗯，说实话，我不觉得这些讯息有什么用，他们看起来实在是普通，连人生里发生过什么重大挫折、创伤都没有。”
灵灼懂他的意思。
有些人犯罪是因为仇恨，是因为遭受刺激。
但这些人——
“仿佛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普通人，但这更奇怪了。”灵灼说。
谢云炎：“哪里奇怪？”
灵灼：“普通人明明是最不容易犯罪的人群。”
谢云炎一愣，仔细琢磨了下，点头：“对，应当如此。”
灵灼：“所以他们还是不普通，应当是不普通的，只是我们没发现他们的共性。”
谢云炎没反驳，但现在的问题是，根本想不出来。
想了一会儿，两个人没头绪，灵灼吃了个小泡芙道：“交换资料吧，下面分析下阮吟，我正巧有些事想问你。”
谢云炎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嘴角，嫣红的唇角旁有一点奶油。
谢云炎张张口，灵灼瞥她：“怎么了？”
谢云炎：“你嘴角有奶油。”
灵灼伸出舌头舔了下，没舔道，干脆抽了个纸巾给他：“舔不到，劳驾帮我擦一下。”
谢云炎攥着纸巾，觉得荒唐。
“你知道这种行为多亲密吗？”谢云炎眸色深沉。
灵灼一愣，接着笑了：“擦个嘴能有多亲密？谢狗你很真纯情。”
谢云炎被说傻了：“怎么，你经常让别人给你擦嘴吗？”
还是说，比这亲密的事，你都做过？
灵灼理所当然：“那可不，不止擦嘴，还亲嘴呢。”
谢云炎瞳孔骤然睁大，他一把将纸巾拍在桌子上：“那你找亲嘴的那个给你擦，我的确纯情，毕竟我心中只有道，不比你心思杂！”
灵灼一边拿资料，一边拿起纸巾胡乱擦了下嘴：“哦，亲嘴这个不是刚拒绝我了吗？”
谢云炎一愣，随即想到那夜两个人的确亲过。
他当即耳根子发热，咬牙切齿：“灵灼！你又耍弄我！”
灵灼无辜：“我说的是事实，又没编瞎话。”
谢云炎被气到了，视线扫到她嘴角那根本没擦去的奶油，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伸出大拇指就擦了上去。
奶油被刮走，他碰到了她的唇。
很软，微热。
下一刻两个人都愣了。
谢云炎强装淡定地抽纸来擦。
“你擦都擦不干净。”
指尖，要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