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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猜不猜。”徐篱山小跑一步跟得更紧了,“我不要,我跟定你了。”

跟就跟吧,褚和也不再继续撵这跟屁虫,路过帽儿摊的时候选了只簪花竹帽儿压在徐篱山头上,说:“天气这么热,出门也不打把伞,知道能出来玩,乐疯了?”

“你也没带伞啊。”徐篱山端着元子不方便,仰着头让他给自己系扣子。

褚和说:“我和你一样么?你们这些小少爷夏日怕晒,冬日怕冷,出门恨不得带一车的装备。好了,走吧。”

徐篱山点了点头,乖乖转身跟上,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便停下步子。

“衡兰。”他看着走过来的人,诧异道,“你不是走了么?”

方渚走到徐篱山面前,笑着问:“谁跟你说我走了?”

自然是柳垂说的。徐篱山摇头,说:“我这段时日都没瞧见你,便以为你参加完故友婚宴就离开兰京了。”

“天气炎热,车马难行,索性等凉快些了再走。”方渚说着看一眼褚和,颔道,“这位是刑部侍郎褚大人吧,久仰。”

褚和看一眼方渚,颔回礼,“请教阁下尊名?”

“商户之子,不敢称尊,某姓方,草名一个‘渚’字,有礼了。”方渚道,“以前常听留青提起褚大人。”

“是么,没有说我坏话吧。”褚和看一眼徐篱山。

徐篱山不满地拧起眉毛,方渚忙说:“没有,句句都是好话。”

“就是,我怎么会说你坏话嘛……大哥,我还想要一碗元子。”徐篱山说,“梅子味儿的!”

“好,那你在此处等我,不许乱跑。”褚和说罢朝方渚点头,转身折返。

徐篱山这才对方渚说:“衡兰,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我听说你要和肃王成婚了,”方渚蹙眉道,“留青,这成何体统?”

“哪里不成体统啦?”徐篱山笑道,“莫非在衡兰看来,似我这等好男风的应该被抓起来浸猪笼?”

方渚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我这是觉得天家逼人太甚,肃王再尊贵也是男子,岂能把你嫁作男妻?”

“天家没有逼我,殿下也没有逼我。”徐篱山看着他,“我与殿下是互相喜欢。”

虽说徐篱山对京纾擅自做主有些不满,也并不看好这门婚事,但在外头可不能这么说,京纾对他也实在称不上强迫羞辱。

方渚的眼珠不动了,紧紧地盯着徐篱山,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徐篱山就那么笑意浅浅地任他盯着,瞧不出半点别的意思,片晌,他僵硬地扯起唇角,说:“留青,那可是肃王,不是你们寻常一起玩的世家公子,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我比私底下议论他的人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徐篱山拍拍方渚的肩膀,笑道,“衡兰,大婚那日,你也来吧。”

方渚鼻翼翕动,说:“……好。”

褚和从远处走过来,端着一竹盅,对方渚说:“今日不巧,我与留青有事要忙,改日再请方兄喝茶。”

“不敢搅扰。”方渚拱手示意,而后看向徐篱山,“留青,那咱们改日见。”

“改日见。”徐篱山挥挥手,跟褚和一道走了。

走了一段距离,背后的目光终于消失,徐篱山敛了神情,说:“大哥不喜欢衡兰吗?”

褚和不答,只说:“我与他并无恩怨,你何出此言?”

“直觉。”徐篱山看向褚和,“我可是很了解大哥的,你看他的目光没有任何异常,可周身的感觉很有讲究,审视、警惕。”

褚和面色如常,说:“我对任何不熟悉的人都有警惕之心。我没有见过他,不知他为人如何,他与你相熟,我站在兄长的角度对你的朋友打量一二,也在情理之中。”

“也对。”徐篱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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