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一个伤心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那毫无抵抗的,柔软而温暖清香的身体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袁振东喘息着进入闻喜的身体,醉意令他的身体敏感,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呻吟。他曾经那样迷恋她的身体,柔韧,修长,完美的芭蕾舞者,可以轻而易举地弯折成任何不可思议的角度。曾经他只要看着她就会胀痛到无法自制的地步。而闻喜永远是安静的,就算在最激烈的性爱当中,她紧闭双眼抿紧嘴唇承受一切的样子带着一种禁欲般的性感,没有人可以与之相比。
他在螺旋般上升的快感中加快速度,飞快地冲刺、爆发,然后在最终的抽搐中倒在她身上,汗湿的额头紧紧贴在她的脖颈间,辗转着,压抑而颤抖地呻吟。
几分钟后,他在高潮后的空白与虚脱中用梦游一般的声音说:“小喜,原谅我,我爱你,永远爱你。”
她抱住他的头,轻声回答:“好。”然后转过头,在被角上轻轻擦掉了眼角的一滴眼泪。
闻乐坐在咖啡店外等闻喜,阳光太刺眼,她移动位置,让自己可以完全躲进遮阳伞的阴影里。
香槟色大车在街边停下,闻喜推门下来,然后与驾驶座上的袁振东告别,但袁振东也下了车,不顾街边保安的要求,又与妻子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朝闻乐的方向挥了挥手。
闻乐等闻喜坐下,才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来。
“姐夫没工作做?这么空,是要改行当司机了吗?”
闻喜点了杯咖啡,回答:“他要去开会,顺路。”
闻乐点点手表:“下午两点啊。”
“我们一起吃的午饭。”
闻乐捧住脸:“如胶似漆啊,我只在姐夫追求你的时候见过他这么殷勤。”
闻喜笑笑:“不好吗?”
“你高兴就好。”闻乐现在已经不帮袁振东说话,一切以自家人为前提。
闻喜看她:“你呢?下午两点,不上班?”
闻乐咳一声:“我来看场地的,楼上,两千平方米,老板交给我了。”
“忙里偷闲?”
闻乐又咳了一声:“姐姐,我有事要问你。”
闻喜撑住头看她。
“关于方远……”
闻喜慢慢问:“方远怎么了?”
“昨晚我不是说,我遇到他了。”
闻喜点头。
闻乐有些心虚地从包里拿出照片递上去:“我给他看了这个。”
闻喜接过照片,看了一眼,然后把它背面朝上放在桌上。
“乐乐。”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妹妹。
闻乐被姐姐这样看着,心里突然一跳,顿时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