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怀疑什么人生?
为啥突然怀疑人生?
这边的独孤族长满头问号不明所以,而同样的,独孤家的族内供奉们,或者说已经是独孤家一份子完全不打算挪窝就差改姓的供奉们此刻也是满头的问号。
至于为什么是问号。
那当然是。
“咱们家和秦家一直是藕断丝连的状态我懂,但是这卷成麻花的气运我就不太懂了啊。。。不是说咱们家的兔没被拐走几只吗?但我怎么瞅着这不像是‘几只’啊??”
“难道是我学艺不精?或者说最近在网上冲浪吃瓜吃的太多,功力退步了?”
有个供奉盯着也许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龟壳,纳闷的问道。
其他的供奉们也满头的问号。
谁懂啊,一觉睡醒现自家兔笼漏了个大洞,这秦家的气运跟不要命似的往里钻,他们第一反应都是自己的推衍出了纰漏,但是他们怎么推衍都是这个结局。
而且,这个卦象,颇眼熟。
年纪最长的供奉想了又想,然后转身走了,去找了独孤家现在也是年纪最大的族老。
“老独,情况不太对劲。”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对我的称呼?我姓独孤,不是独。”
“好的老独,知道了老独,老独,有个大事儿我得你和说一下。”
“。。。什么?”
“独孤家和秦家,现在又卷成麻花了,而这个麻花的模样,就和当初百族攻打秦家时候的差不多。”
“。。。。。。”
正在喝着茶的独孤大族老闻言豁然起身:“你说什么?”
“不是,你别急,但这次和卷轴里记载的不同,此前独孤家和秦家的关系最开始并不如现在这般亲密,而且这次的这个麻花,是夹心麻花我很时髦哦,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夹心麻花。”
说明这次的秦与独孤,是真正的一体。
较之昔年的惨剧,这次是真正的一家兔。
独孤大族老没说话,沉思半晌后才道:“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目前就你一个。”老供奉摇头,“我还未来得及告诉族长和其他族老,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先来告诉你。”
“算你还有点脑子。”
独孤大族老难得的笑了一下:“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召开会议,现在你要做的是闭上嘴巴回去该干嘛干嘛。。。重点观察一下兔市的情况。”
老供奉应了一声,又打趣了两声后就心情很好的走了。
大族老没急,说明这事儿不是坏事。
也不是他说老独的坏话,这人心思可沉着呢,要是有问题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跑路。
等到老供奉走后,独孤大族老又默默的喝了好几杯茶,然后才叹了口气,换了身黑色衣裳后前往了独孤家历代族人沉眠的山谷,族人们从不避讳死亡,反而给这里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就叫星眠谷。
芸芸众生,大家都不过是一颗小星星,等星星散尽光辉完成了使命,也就可以平静的躺下睡大觉了。
独孤大族老在山谷里走了一圈,找到了他的目的地。
与其他正经本分的墓碑不同的是,这块地儿的墓碑上的名字都是双人,名字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字,也都刻着同样一句话:吉时已到,奈何桥上共饮孟婆汤。
这里沉睡着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族人,沉眠的时候大多很年轻,也不过刚刚成人,正是最灿烂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