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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齐司礼沙发上女X开b我喜欢你含着我完

齐司礼沙发上女X开b我喜欢你含着我完(第1页)

周宁一直觉得齐司礼那张脸真的可谓是迷惑人的利器。

比如现在,他躺在齐司礼身下,腿心柔软娇嫩的穴眼被粗硕的性器凿开了。滚烫粗硬的肉物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在往里顶弄,随之而来的涨疼感叫他难受地拧了眉。

可等到他抬眼,看见齐司礼面色紧绷甚至隐隐带了不知是快慰还是难耐的红,他便又怪异地镇定下来,臂弯张开了环住齐司礼的脖颈。

男人身形一僵,倒是很快顺势俯身埋在他肩颈处。他听着被刻意压抑过的低沉喘息撞进耳朵里,嘶哑的呵气声带着难以掩饰的欲望,叫他眼尾绯红。

向来很是闹腾的人这次罕见地说不出话来了,直到他反应过来不对劲——卡在他穴口的阴茎竟然没有再继续往里的意思,反而僵在那里,冠状沟卡着穴口被撑到极致变成薄薄一片的软肉,随着呼吸吐纳让他清楚感觉到那种嫩肉的拉扯。

最后他是忍耐不住了,先是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声音很低,颤颤巍巍的,带着试探与讨好的味道。可仿佛是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感觉到怀里人一下离开了,再抬眼时便只看见男人绷紧的流畅的下颌线,其上是抿紧的薄唇,而后是漂亮的莫名让人觉得锋利的眼眸。

看见那双金色眼眸,周宁蓦地就噤了声。他说不出话来,而不知是幸或不幸,在他产生“应该说点什么”的想法之前,男人先一步握着他的腰胯将他下身抬起架在腿上,将他摆弄成了一个更适合被进入,也更为色情的姿势。

周宁瞥眼,先看见了自己已经斜斜倒垂着抵在下腹的阴茎。他睁了睁眼睛,尚且没能适应体位的变换,先又视线游移,落在了他刚刚才看过全貌的齐司礼的阴茎上。

先前他看过的,那整根都涨得通红的阴茎已经流出不少腺液。猩红的龟头被淫液打湿变成更是欲色的模样,翕张马眼则叫那东西变得更是可怖。

而现在,他已经看不见会对着自己流口水的龟头,因为已经被齐司礼送进他的身体里,甚至小半的茎身都被他饱满软白的阴阜给挡住了。

从周宁的角度看,说是自己的穴就被串在齐司礼的性器上也不为过。他为自己心中产生的想法而羞得眼睑发颤,还没来得及告诉齐司礼自己不想要这个羞人的姿势,男人便已经双手固定着他的腰胯,再度挺胯将性器往他身体里操进去。

那肉物尺寸过于可怖了,周宁下意识便想要叫疼。他很是明白,齐司礼只是面上看着冷,实际上只要他开口,齐司礼一定会放缓了动作。

可很糟糕的是,在周宁真的开口之前,他一抬眼,先看见了齐司礼的表情。

明明动作不容拒绝做着性事绝对的掌控者,可随着性器一寸寸埋进他身体里,男人面上居然浮现出一种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的薄红。那张原本矜贵的脸因为那抹红色而显得更是有人情味了一些,可像是察觉到周宁的视线,男人很快一手从他腰侧离开,一把捂住了自己下半张脸。

就算不是很有余裕的时候,但看着齐司礼的动作,周宁蓦地就有些想要发笑了。他一手反抓着抱枕,看着男人因为薄唇被捂住而变得更是显眼动人的眸子,有些磨人地软声叫:“齐司礼……”

“别叫我……!”齐司礼有些恼了,低吼一句,看看周宁愣怔的样子,又很快别开视线补充,“你不要说话。”

齐司礼很想提醒周宁,现在根本不是那样的时候。

但他知道,一旦他说出口,以周宁的性子,想必又会缠着他问什么叫“那样的时候”。他无法,只沉默着,视线重新回到周宁和自己相交合的私处。

他真的是用全部注意力在感知他和周宁身体结合的过程。

齐司礼没办法直白地告诉周宁,那口穴实在是太小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的时候便有些迟疑,可那口生涩的穴眼又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淫荡,穴口软肉只是碰到他的龟头,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像是在被往里面吸吮。

他根本懒得细想这种感觉到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兀自归咎于一定是周宁很想要自己,那口穴也很是想要吃下属于他的性器。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么,情投意合又没有这方面的避讳的话,身体交合是早晚的事情。

今天像是合适的时候了,齐司礼这样想着。他看着紧窄的穴眼被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原本窄小得像是连他的手指都无法吞吃的地方,竟然很是顺利地将他粗长的阴茎都一点点含进去。

只是随着他的进入,紧窄的穴口逐渐被撑得大张着,穴口粉嫩的软肉变成薄薄一层,随着他往里推入的动作而微微凹陷一些。

与此同时,周宁本就饱满粉白的阴阜则变得更是饱满,大抵是不看被操开的嫩穴被撑成了何等紧张的模样,只是从阴阜,也可以知道他是将这口穴喂得饱饱的了。

真是,看着明明那么嫩,可实际上是很能吃的。

齐司礼心情怪异,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周宁穴里,既觉得这一幕过于情色了,又被满足感刺激得难以移开视线。他听着周宁叫自己的名字,注意力短暂从那处移开,可等到回过神来,看着周宁的阴茎已经随着自己的进入而流出大滩的腺液,他便又觉得这感觉确实是美妙极了。

齐司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可他也没办法阻止周宁看向自己——实际上,他非常享受周宁全神贯注看着自己的时候。

知道青年的视线和以往一样就固定在自己身上,齐司礼却眼皮子都不抬。他固定着周宁的腰肢缓慢摆动腰胯,控制着自己近乎要全根没入的阴茎在周宁软嫩又过于紧窄的嫩穴里缓慢抽送。

软嫩肉穴乖顺地含着陌生的入侵者,原本紧窄生涩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凿开了,稍一抽送就会弄得里头的软肉都牵连移动。

虽然真正的身体交合的性事才刚刚开始,但齐司礼非常确信,自己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黏腻暧昧,让周宁咬紧的唇里流出羞耻的呻吟,让齐司礼忍不住舔舐自己的唇瓣,而后为了要听见更多更明显的声音而动作的更是放肆。

生涩穴眼被操开了,得益于一开始齐司礼已经弄得周宁水流不止,两个人的体感都好得难以言喻。

齐司礼面上的红色变得更是明显更是醉人,他垂眼看着紧窄的嫩穴被自己操得大张开了,原本软粉色的穴口都因为反复摩擦而充血变红。那种更是能刺激欲望的红色叫他眼睛发热,他忍不住将周宁的腰胯抬得更高以保持着自己更容易进入的姿势,而后绷紧了腰腹肌群反复往那淫穴里深入狠操。

就算是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可周宁从没想过自己会见到这副模样的齐司礼。男人的银白的发已经变得散乱,那张平日里冷清疏离的俊脸因为欲望而沾上薄红,莫名叫他觉得自己像是罪人,用腿心罪恶淫荡的穴眼拉着谪仙人坠入了不该的地方。

他红着眼睛看着齐司礼被欲望占据的脸,完全不复平日里的冷静,很快在这种极致的对冲中被操到射精,因为过于悸动兴奋,精液都落在了他自己胸脯上。

射精那一瞬间的畅快,之后便是绵长的无力。周宁抓着不知道谁的衣裳发出绵软的呻吟,很快却又像是被齐司礼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呻吟声都变得更是高亢难以掩饰。

他难以习惯那种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着急忙慌一手捂着嘴想要逃避这种令人难堪的局面。却不想原本集中注意力在他的穴眼的男人很快抬眼看过来,而后一手掐着他的下颌,食指冒犯的伸进他嘴里来。

察觉到齐司礼的意图,周宁眸子红得不像话。他艰难地仰着头,眼皮子耷拉着看着齐司礼,可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只能保持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齐司礼撬开的姿势,在小屄被操的淫水直流的时候,上面的嘴也因为齐司礼的食指按着舌面玩弄摩擦而涎水都从嘴角蜿蜒出来。

料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是难堪,可糟糕的是看着齐司礼很是喜欢的样子,周宁也没办法直接将齐司礼的手打开。他只能躺在沙发上被齐司礼操地浑身皮肉都浸了汗,等到齐司礼满足地射在他穴里,他便也跟着迎来了女穴的高潮。

潮吹和射精的快感难以比较,周宁只觉得自己眼前都在发白。他的脑子短暂的陷入空白期,等到回过神来,齐司礼已经伏在他身上,射精之后没能软下去的阴茎还插在他穴里缓慢抽送着,搅弄的里面的淫水和精液都变成更是糟糕难堪的模样,像是在享受性事之后的温存。

“齐、齐司礼……”

周宁推了把齐司礼的肩膀,可看起来齐司礼并没有要动弹的意思。他咬了咬下唇,尽量忽略涎水挂在下颌的黏腻感,只哑声问:“你要不要……要不要出来了……?”

性事结束,齐司礼看起来像是变得好说话不少了。他听着周宁的话,先是低笑一声,不等周宁继续问他,他便道:“这还能让我自己选择?”

周宁呜咽一声,已经开始觉得难堪了。可欺在他身上的男人恍若未觉,只偏头吻他面颊,吻他下颌涎水的痕迹,又涩声补充。

“让我选的话,那就不出来了。”他伸手抚摸周宁的头发,动作看似温情,只是眼里的欲望怎么都化不开。

“我喜欢你含着我。”

烛火摇曳的花灯顺着潺潺的河流往山下去了,放灯的素衣青年堂堂地在溪边坐下。他伸手摘了一片绿叶,指腹沿着叶面很是清浅的脉络抹了一把,折了叶子递到唇边去,很快便有轻快的小调合着溪流声一点一点悠扬漂转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有脚步声近了。

铁衣在月色下泛着寒光,从山下来的年轻将军银白发辫飞扬。他瞧着坐在溪边的人,金眸里有深邃的兽痕。林间的风从他身旁掠过,深红斗篷被扬起一角,但更多的,是他身上的血腥气和硝烟味,被风裹挟着流向不远处,惹得吹曲儿的人蹙了眉头朝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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