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苒坐在男人的腿上,裙子遮盖着他赤裸的下身,他能够做的只有搂住男人的脖颈,而下身却被他肆意玩弄,他的假阴早在后区就被撕掉了,阴茎在裙下已然半硬,腺液被深色的裙子吸收。
湿润的穴口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就极为饥渴的咬进了指尖,层叠软肉分泌着黏着淫水,男人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个短棒,那短棒长得像个逗猫棒似地,顶端是个毛茸茸的长毛球,花苒咬紧了唇,试图不要发出声音,却在毛球顶入后穴时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好痒,那种痒进心里的感觉,花苒努力抑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明显,他只能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脖颈里,他觉得自己的喘息在这环境下异常明显,透进骨子里的痒意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忍不住哼着,扭动着腰想要躲避毛球的入侵,可是男人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太浅了?”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向内一抵,这几天时间里,花苒的身体每一处都快被这人彻底摸透了,毛乎乎的软球在体内被淫水浸湿,成了略带硬度的毛绒刺球,直直的在了前列腺那一点上,花苒压不住口里的惊叫险些从男人腿上弹起来。“唔~呜~~老公,别~别弄了…”连简单的词句都快要说不明白,只能握紧男人的肩背挺着身体。
旁边有人发现了他们这里的异样,半是看热闹半是挑逗的过来问了一句是不是小美人身体不舒服,而他的眼神完全已经看透了美人裙下正被齐尧玩弄的实际情况。
“呵,没事,家里小猫咪闹脾气,拿逗猫棒逗逗而已”
齐尧回答着,又将毛球在他体内转了一圈,花苒憋不住尖叫只能委委屈屈的咬着他的衣服,齐尧满意的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软球又慢慢旋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几十下,迫着他哭叫着高潮连连,娇媚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可是当齐尧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一句花苒时,梦醒了。
他惊醒的动作把酒劲消退的花苒也给吵醒了,两人的目光相对,齐尧心虚,花苒却是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迷迷糊糊把项链随便找了一桌人多的桌子丢下,之后的记忆便只剩下了疼和不停被强行灌进嘴里的酒。我他妈是被轮了么,操,明明都不想再这样发疯了,还是在他面前。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边有人,下意识的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卧槽,你干嘛”还在心虚自己竟然把花苒和安厦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齐尧忽然被踹下床,险些没摔折了他晨勃的驴屌,立时心虚没多少,光剩下憋屈了。
“……”花苒以为自己踹的是陌生人,踹了之后才发现是齐尧,心里五味杂陈。
“算了算了,踹就踹了,下次别踹了,万一摔断了大鸡巴以后拿什么搞你”
“……我昨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现在不想被操,你可以找其他人,齐少爷”抿着嘴,花苒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自己说了找其他人的时候。
“你还知道昨天?昨天我进een里就光看你喝多了在那吐,那几个男的早被你熏跑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好啦,你昨天没被人干,只有我操了,但是我才射了一次你居然都昏了几次,所以昨天的分今天干回来,一会别跟我哭”
“……你不是提出分开么,后悔了?”
“我特码什么时候分了啊,夜里我爹说摔了,我走的匆忙忘了拿房卡,结果到家发现他们骗我回家相亲,还抢了我手机,等我再回来发现老婆都没了”
“炮友,不是老婆,你的老婆应该是你相亲的对象”
“相屁,陪我爹妈吃了饭赶紧轰走,我告诉爹妈了,回来追妻”
“……”追妻,真是说话不走脑子
齐尧一看事情好像解释通了,事情通了,鸡儿的存在感就明显了,他只想每天干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不停高潮
……真是善变的狗,鸡儿一硬就是牲口
不过花苒也确实喜欢这人的鸡儿,不管是他下身耀武扬威的屌,还是这人鸡儿成精的本性。
“趁酒劲,继续,酒醒了不让你瞎折腾了”捂着脑袋,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
“懂了,酒没醒我可以随便搞你”
“……”操,酒色误人,花苒忍不住后悔。
看着床上的一堆道具,花苒简直头都大了,他确实有些受虐心理,但是他真的更喜欢齐家少爷的鸡巴而不是他拿这些东西搞自己。
手腕上的绳子系得杂乱不堪,一看便知道这少爷没任何经验,只是纯粹想捆他而已。
花苒仰着头不停的呻吟着,齐尧不知哪来的奇思妙想,把他捆到床上之后,非要让花苒说说是不是喜欢被轮,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别人碰自己媳妇,所以他决定用一箱子的道具把老婆轮了。
“……”对此,花苒只能说,想分手,来得及么。
齐尧av看过不少,也曾经在小跟花苒玩过这些什么跳蛋之类的东西,自然是知道东西用法。他有些痴迷的看着花苒赤裸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贴了几个高频跳蛋,甚至他还所谓的为了老婆身体健康,用绳子把花苒的阴茎捆成了一个只能直挺挺立着的模样。
“嗯啊~不要,呜~不要放那里~”
花苒昨天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身体现在敏感到只要稍稍一碰就能迅速高潮,而这人还找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来搞他的前列腺,怕是今天又要被干晕过去。
一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放进体内,压着肠壁不停翻滚,带来酸涩和略显空虚的感觉,花苒忍不住抬了身体想要那东西再往里面一些。一只按摩棒迅速顶上他的肉穴,直直的将跳蛋顶到了结肠处,尖叫声瞬间响起,花苒紧闭着眼睛疯狂摇头,小小的跳蛋现在在体内绝对不是小小的作用了,更像是一枚挤在他肉穴里的巨型跳蛋。
看着淫穴疯狂分泌肠液,齐尧稍一用力,便又将第二只按摩棒挤了进去,故意碾压在了花苒的前列腺上。听着他呜咽的求饶声。找了个略小的,又顶了进去。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好奇,他只是一肚子的气,身下的人是个喝多了就想要几人一起上的小浪货,那就只能让他彻底记住,不用人,只需要一点道具,他齐尧就可以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上。
花苒哪知道气头上的牲口是这心思,他的后穴现在扩得极松,几只按摩棒在里面疯狂震动,不同的振动频率震得他连后穴都隐隐发麻,腿也被拉开到了极致,腿根隐隐抽筋,带来些许疼痛。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了数次,被拘束的阴茎不能射精,后穴却学会了像女生一样的潮吹,整个腿间一片泥泞,跳蛋从肠道深处挤压出来,一只按摩棒滑了出来,在床铺上嗡嗡作响。
齐尧看了看按摩棒的尺寸,又从箱子里找出来更粗的,每当发现后穴适应了,便又换上更粗的,强迫花苒在这不间断的玩具调教下只能一直被涨满。直到最后几只时,花苒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下身都是麻木的,齐尧拿了镜子过来,让他看看自己张到极致的穴,内里红色的淫肉已经翻了出来,整个穴像一个收不回去的洞一般
“宝贝,被玩具轮成这样,是不是比男人轮你更爽?其实我还有很多新的,只要你想,我都给你塞进去”齐尧吻着他手腕上的绳印,有几个地方因为挣扎过重有些青紫。
花苒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转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让枕头吸收了不时滑落的眼泪,近乎虫鸣一般的说了一句“牲口”
闹钟闹了三次,花苒才总算撑着快要断了的腰从男人怀里出来,本来昨晚有几个文件需要加班处理,结果昨天喝多了又做疯了完全忘记这事了,只能今天早几个小时去公司。
轻轻推开男人圈在腰间的手臂,自以为很轻的悄悄从房间离开,却没看到男人眼神里满满的势在必得。
整整一早晨,安厦都处于坐立不安的情况,昨天晚上被折腾得太过火,现在身体敏感得厉害就算了,更重要的是腰酸背痛,屁股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都觉得那玩过火的穴在不时收缩,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那穴却时不时的张合几下,又是空虚又是有些灼痛。
齐尧抱着文件进去,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小心揉腰的安厦,尽管在他来时立刻装成了无事发生的样子,但坐直时候的僵硬动作却极为明显。
“安总,腰疼?需要我帮您按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