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沉睡,在他的背后,狐妖的衣服散落地面,被地上的灰尘染得灰蒙蒙的,压制不住的粗喘声在这牢狱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明知丁宁不会反抗,程天德却还是捏了个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丁宁的臀部格外翘挺,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看便能想象这狐妖在男人身下时会是多么旖旎的模样,不管是将这美人放在哪里,哪怕是放在最低贱的青楼酒肆里,这美人也是会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安抚爱护的,但现在在这囚笼之中,美人却成了手下随意欺辱把玩的猎物。
程天德刚一摸到腿间密处便已经像是被黏住了手指似地,上好白玉一般的细腻,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但那藏不住的恶意又宛如蛇爬过。手指粗糙而泛着冷意,一手桎梏住狐妖细瘦腰肢,一手撑开肉穴,明明已经是无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却在手指下显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肉壁,尽管格外干涩,却又勾得人心痒痒,只让人更想深入其中,去体会那甬道里若是充满了爱液,会是多么的销魂噬骨。
程天德不喜欢死鱼一般的美人,哪怕美到极致也让他失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更何况若真是在这里,自己没兴趣倒是罢了,只怕那几个掌门会留了不少兴趣,而等他们玩过了,怕是这美人与凡间那些被玩烂的小倌没什么区别。程天德自认自己居功甚伟,更是不愿将口中的美食让与他人。
眼睛转了个圈,他的脑子里立刻计上心来。
“各位同道,这狐妖今天虽看起来愿伏诛,但在下刚才细细探寻,此妖物体内暗藏数股狼妖的肮脏气息,怕是准备在交合时,将这些气息注入诸位体内。为保安全,在下想将狐妖先囚禁一段时间,待调教好了,我们再聚于此地共同赏玩,到时这狐妖不仅是我等胯下玩物,更是我们攻下妖界的一大助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嘴上似是在询问,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人仅仅只是找了个理由而已,但却也只能说着“辛劳程门主”“程门主思虑周全”“程门主见识甚广”,即便晚一些,却也总好过得罪了妖魔界又失了美人榻。
牢门在丁宁眼前关上,又细细地加了不少禁制,却全都是牵制着牢里黑狼所在的禁制,远去的脚步声里还夹着程天德嚣张的笑声
丁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裹住了自己,从地上爬起时穴内刺痛,程天德嘴上说着放过,实则指甲尖端却狠狠地从嫩肉上划过,惹得内里好像火灼一般,丁宁猜测,正是因为自己咬紧了唇并未出声,才让那肮脏货色的计划向后推了一点。
石床上的黑狼沉沉睡着,有些沉闷的呼吸声昭示着他体内有着不少伤,丁宁凝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缕魔气,重新还回到了黑狼体内,查探出了不少新伤,尤其是背部,都藏在了黝黑的皮毛下,丁宁将自己埋进黑狼的怀里,一句句的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丁平不会被找回来,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刺激丁平,便也不会有因爱生恨,如果不是他那么自大从来不把丁平放在眼里,便也不会有毫无察觉换掉的蜡烛,更不会有去而复返的黑狼顶着一身背部新伤躺在这里。
而与此同时,菏泽门大厅里,酒杯倾覆在地面,美酒撒在地上、桌上,甚至是美侍的身上,在凡人想象中那些高不可攀的修真者们,现在却宛如沼泽边缘的群居动物,大着舌头、疯狂的在仆从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主座之上,程天德噙着笑意,一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灼热的蜡油滴落在身下跪趴着的狐妖身上。丁平跪在地面上,蜡烛离他的距离并不高,只要滴落便总是会将他烫得一颤。
“哈啊~主人,好热,贱奴想要主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在这大厅里甚至都引来了其他正奋力耕耘的掌门们的注意,一时间更是将气氛带得灼热了几分,丁平哪怕不需要从地上抬起身来,他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生吞活剥一般。有人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似乎是将身下的仆从当成了那主位上跪着的美艳妖狐,有人收紧了手掌,任由仆从在身下窒息,身体却显得更为灼热。
丁平扭着腰,将自己的穴口露出,内里一只儿臂粗细的玉势清晰可见,穴口撑得泛白,垂落在腿间的阴茎半勃,连小腹都被那玉势顶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凸起,每次晃腰都好像会被那假物彻底穿透一样。
“这是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东西,贱狗。”程天德抬起脚踹了踹丁平的脸,明明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垂怜,脚下一用力,顿时便将丁平踹得歪在了地上,体内那东西粗长,狠狠将丁平的后穴顶得生疼,好像连肠道深处都被撕裂一般,痛叫声被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在缓过那一口气后,从嘴边挤出了刻意而矫揉的黏腻呻吟。
“呃……主人~贱狗想要主人垂怜”
捏着杯子,手一歪,看着酒液从狐妖腰间流过,程天德却好像想象到了若是那白狐妖跪在自己脚下,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便也莫名对这红狐多了一点欲望。
“贱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手指挑起丁平的下巴,相似的脸却怎么都没有那白狐骨子里的诱人,就像是赝品一般总是让人缺了那么点把玩的兴致。
丁平眼里都是情欲与伪装出的爱意,尽管恨着那白狐又一次成了他人觊觎的对象,却又有着一股快意,程天德此人荤素不忌,经常有刚入门的修士被他骗进屋内,而出去时怕是连块好皮都保不住,尽管这人对美人显得宽容一些,却不见得会宽容多少,哪怕以他这相似的脸,都大部分时间只能痛叫不止,只盼着仿佛受刑一般的性事赶紧结束,他不喜欢程天德,但现在这人却是最适合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只要程天德彻底驯服了丁宁,不仅仅是白焕,丁宁的权势与地位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掌管,到时便再找理由灭了这人族修士与丁宁便是。
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噼啪直响,立刻讨好地蹭着程天德手指“贱狗明白,再骄傲的猎物,见了猎人便软了腿,便怎么都不会跑了”
程天德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哪怕这红狐狸,最开始不也是一副骄傲模样,手背轻拍两下丁平侧脸“好狗儿,主人喜欢”手一指大厅内混乱的中心“赏你与其他掌门共乐”
一些人觊觎这红狐许久,而一些人则是想着自己怕是未来也分不到那白狐一杯羹,便将就了这红狐,程天德倒着酒,享受着美婢口舌侍奉,而眼光却瞧着那厅内被几人夹在中间的红狐,即便是已经像老树一般的老修士们,面对着美人却也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般,红狐张大了腿,夹紧着身后不知是哪个修士的肉茎,嘴里满是甜腻呻吟。
牢狱里分不清时间,只有滴答的水声与一成不变的呼吸声,却也是丁宁难得的心安。尽管这就好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刀,但晚一点总会好点,也许能等到黑狼苏醒。
只是早于黑狼的,却是捏着药瓶的程天德,而丁宁再不愿,也只能乖乖的拿过药,一口吞了下去。
程天德急色,手掌在丁宁身上摸索,雪白肌肤勾得人舍不得撒手,即便狐妖满身都写满了抗拒,但香软肉体却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分外娇嫩,但内里却也已经透出了桃花般的情欲浅粉,腿间柔软密处在男人掌心下逐渐变得酸软,丁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也抵抗不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口舌间还有方才那被硬塞进嘴里的药味,腥甜的味道与身体内部不停冒出的空虚感足以让他知道这是什么。
程天德浸淫此道时间已久,从狐妖愈加急促的呼吸里,他便明显知道这药已经完全起了效果。丁宁的两穴深处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痒得他扭动不止,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探进去好好的戳一戳,而自己的手却只能无助的在背后抓挠着地面,控制不了自己这欲望深重的身体,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乱的渴求呻吟。
程天德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等待着,这药足以将人间最矜贵的美人变成浪荡求欢的妓子,更何况是这早已被鬼王收入帐中的狐妖。
“呃……别,恩……滚开……”身上仿佛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带着火灼与刺痒,只想伸进最深处去好好地抓揉一番,连拒绝的话都变得颤抖不已,程天德的手掌触摸过狐妖的肌肤,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位置,现在却也变得极端的敏感酥麻,只是轻触便已经勾得他忍不住吟哦出声。殷红的眼角晕着泪,即便是实力颇为不凡的狐妖也在这药物之下变成了毫无震慑之力的娇软乖宠,白皙脖颈高高扬起,身体随着抚摸的深入而愈发软了下去。
湿软的穴口缓缓向外流着晶莹汁水,无需什么按钮,便已经在手指戏弄间张开,即便身体的主人再是不愿,药物作用下的肉体却也无比乖顺,下意识夹紧了腿,却好像成了挽留一般,穴口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手。
“呵,果然,再漂亮的狐狸,也不过是会被欲望控制的动物而已”一声嗤笑,程天德摸上那柔软鲍肉,手指触碰上中间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蒂。丁宁咬着唇强忍着这透骨快感,明明自己不愿意,却又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只能在这恶意的戏弄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甬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湿软,汁水犹如成熟花蜜似的向外滴落,从身体深处一路流出。
程天德轻柔地揉按过微张穴口,却在药物作用下带来了犹如过电一般的刺激,苦苦压制的呻吟声瞬时从唇边溢出,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仅仅只是一丝泄露,也足以让程天德兴奋起来,手下力气加大了许多,揉捏的动作里带了些破坏的快意,他的下身已经将裤子中挣脱出来,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与威胁足以抹平一切抗拒,肉茎猛然插入,狐妖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绵软呻吟,甬道犹如柔软的水母,轻微摩擦下便渗出甜腻汁液,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本能吞噬了理智。
眉眼间满是因欲望而泛起的红艳,随着肉棒挺进而不可抑地漏了些许轻喘,丰满的臀瓣在掌心下揉捏出痕迹,穴内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液,最开始的轻微钝痛与不适已变成了放荡的渴求。
“嗯啊……出,唔……”身体被肏得不断摇晃,好像只剩下了亟待满足的欲望,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反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程天德手向上移动,掐着狐妖细瘦的腰,凝脂的细嫩肌肤在手掌下柔软,明明之前是那么高高在上半步成圣,现在却被自己这样的小人压在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