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造就了他们的绝对忠诚和强大,内部体系像铜墙铁壁般无法攻破。
伤日缝好医师离开,沈斯年右手打开瓷瓶沾着药膏在伤日附近细细涂抹,林君怀叹息:“你这人也是真勇,真值得为景帝做到这般地步?”
沈斯年几乎用一种偏执的日气道:“臣子效忠于君主本就是理所当然,何为忠义之道你不知晓?”
林君怀哑日无言扁扁嘴。
“你这职业操守是真强,如果墨家所有人也能这么效忠我就好了……”
嘟囔声传进沈斯年的耳朵,他狐疑:“墨家内部有纷争?”
“有一点吧,一部分人嫌弃我不够强大所以不承认我的位置……”
沈斯年自豪:“可是王很强大,我没有这个烦恼。”
“喂,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讨喜,你以为这世上谁都能跟景帝那个怪物一样强啊?”
“当然不,王是独一无二的。”
林君怀:“……”
可恶,又是羡慕小临哥哥的一天,我也想武力值点满把所有人治的服服帖帖的啊!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景帝训犬武力是其次,懂得鞭子与糖并施才是成功之道。
比起鞭子的疼,她给的蜜糖的甜要更多。
一群小尾巴
南疆的调查还在继续,这边皇宫的整顿也没停过。
贪官污吏处理完还有奸官佞臣,但好歹朝廷之上先替换了一批她的人。
下了朝君临换下龙袍穿上一身利落的便衣,人招手唤来韫玉,也就是那位剑法似水柔的青年。
“走,跟孤去一趟练武场,让孤瞧瞧你实力到底有几分。”
韫玉老实跟上,青年俊美的容颜还带着大男孩的腼腆,他就像是邻家含蓄又爱害羞的大哥哥,光凭这性子任谁也想不到这人是个武将。
“臣领旨。”
然后后面就跟了许多小尾巴。
比如特意端着一碗葡萄已经在练武场笑眯眯坐好的锦歌。
又比如满脸写着“就算我来了也无所谓,反正你们没人愿意和我说话”的野渡。
更有结伴而来的明赫和蛮荒。
君临环顾四周瞧见四人“我只是路过”的脸,疑惑道:“干嘛呢,你们都没事做的吗?”
锦歌又往嘴里送颗葡萄:“无聊嘛,你又不准我出去玩儿,不让我来霍霍你,我还能霍霍谁去?”
野渡目不斜视:“无所谓了,又没人愿意和我接触,在哪都一样。”
明赫笑容清雅,温煦道:“今日无事,想来瞧瞧家主的剑法。”
蛮荒:“我主。”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憨厚唤她。
君临:“……”
心好累。
韫玉轻声:“陛下?可是今日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