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月,暴毙而亡?
这不是在咒自己爷爷死吗?
陆小曼闻言大怒。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不单单是陆小曼,连孙安仁也大吃一惊。
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老人,可是赫赫有名的医药名门,陆家家主陆建业。
至于他旁边这个西服中年男子,则是他的孙女陆小曼。
“我可没有胡说!”
楚南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一身唐装的陆建业。
“我且问这位老爷子,患的可是心疾之症?”
“是否每到夜晚入睡之时,便会感觉有心绞之痛,并且最近喜食油荤,特别是动物内脏!”
听到楚南所言,陆建业则是一愣。
全中!
哪怕是陆建业自己都不敢相信。
明明他连孙安仁都未告诉的症状,竟然全都被楚南说中了。
陆建业好奇的看向楚南问道:
“年轻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能看出他又心绞之痛,或许还不至于让陆建业如此意外。
毕竟陆建业寻医许久,只要稍加打听,知道这一点病情并不奇怪。
可楚南居然一语道出,他最近喜食油荤,还特别爱吃动物内脏的事。
要知道,这可是连陆家人都不曾知晓的细节。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怎么看出来的,说了你也不懂!”
没理会陆建业,楚南径直走向了药堂前台。
“小子,你敢这么跟我爷爷说话?”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陆小曼怒视楚南道。
放眼整个蓉城,还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跟他们陆家人说话。
“你们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南斜视陆小曼一眼,满不在乎道。
这一句话出口,可把陆小曼气得够呛。
“住口!”
“不得对小神医无礼!”
不等陆小曼再开口,陆建业立马呵斥道。
说完,陆建业便笑着走到楚南跟前。
“小神医,你既然能看出老夫的病症,敢问可有治疗之法?”
“治疗之法?”
楚南淡然一笑道:
“治疗之法我当然有!”
“可我为何要替你治病?”
楚南这话出口,让场间几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