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刘瑞还是蛮想看看匈奴人和美洲的土著谁强谁弱。考虑到在大汉已有足够多的外来人口,而且他也不想埋下五胡乱华的危险种子,所以在拿下匈奴的大地盘后,把俘虏到的匈奴人都赶去美洲吧!
也算是让后者提前加入美国,丰富美洲的人类基因。
老天的有趣之处在于当你想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改变历史,同时避免与之而来的蝴蝶效应时,看着人类犹如困在火线圈里的蚂蚁般奋力拼搏的老天会以玩味的方式提醒人们——真正的历史是难消除的,不管你用何种方式修改历史,都会遭到老天的警告。
然而就像硬币的两面般,有的警告只是敲醒沉睡的心灵,有的警告是给人一响亮的耳光。
就比如说现在。
以为自己预判了汉军的预判的伊稚斜在前去问候二侄子的路上遇见了全副武装的大汉铁骑。
“你好。”领兵的年轻人的上嘴唇处蓄着一排薄薄的胡须,喉结被上爬的领子微微挡住,应该是个刚及冠的年轻小子。
嗯!
刚及冠的年轻小子带着两千骑兵来围堵他们,这可真是……
看不起谁呢!
卫青也知自己的存在就是对伊稚斜的贴脸开大,所以事先贴了胡须以照顾对方的脆弱心灵。
也是因为自幼放马且主家宽和,所以卫青并不缺少肉蛋奶的射入与促进生长的运动量,所以靠外形真的难以辨别真实年纪。不过与他四目相对的也不是个愣头青,而是在王庭见过形形色色之人的伊稚斜——他几乎是瞬间看穿卫青的年纪,甚至靠以往的经验下猜几岁,结果与卫青的真实年纪不谋而合:“大汉是没人了吗?居然派小羊羔子来挑战我。”
卫青对此也不生气,因为他也明白如何戳人肺管:“可能对陛下而言,解决你并不需要老练的将领。”
“……”
“更不需拿出应对匈奴王庭或右贤王部的谨慎态度。”
卫青的挑衅简单有效,让明知前头是大坑的伊稚斜怒极反笑:“这话比那opiu果膏更能令我感到冷静。”
“那可真是不胜荣幸。”卫青的部队摆出一个三头朝上的“w”号,排在前头的骑兵没有佩戴弓弩,但是他们手握一种造型奇特的□□,胯下的战马也全副武装,喘着粗气将脚下的泥土刨来刨去。
伊稚斜想嘲笑大汉果然不是马背上的民族,居然让机动性极差的重骑兵与匈奴硬刚,而且除了最基本的当胸(马儿的护心具),靠前的重骑坐骑还配了一堆零碎玩意。不过那跨下的战马倒是不错,体积比匈奴马大了一圈,但又不似挽马般高大沉重。
然而他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两翼的骠骑军给劝退三分。
之前的汉匈大战里,这群配了臂弩的骠骑军把没有准备的白羊部和娄烦部折腾得死去活来,愣是依靠装备优势将大汉战马的劣势彻底补上,而且还反超许多。
印象里的骠骑兵和现代的士兵一般,身上挂着装满弩箭的弹夹带,而且在马匹的两侧也挂了不少备用之资。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伊稚斜没参加上次的汉匈大战,更不清楚阵型里两个“v”里给他备了何种“好货”。
也许是杀敌一千,自损六百的白磷箭。
或是在弩箭上藏迷你炸药的特殊火箭。
未知的恐惧让伊稚斜不敢上前,连带着兰氏部与左谷蠡王部的剩余部将都不敢妄动。
双方就那么尬在原地,最后还是卫青率先打破了的平静:“你不动手?那我的同僚可就不客气了。”
“同僚?”不知于单曾被汉军包了饺子的伊稚斜太自信于自己占了地利之便,可以靠对地形的熟悉甩开汉军。直到对方冷不丁地爆了一声,他才发先自己一行被架在一个想逃就得四散而开的分叉谷里。无论是向前与卫青的军队硬碰硬的,还是……
“轰!”像是要验证那丝不详的预感般,后面的队伍传了了与匈奴人毫不相符的剧烈爆炸。
中后的马匹或是没有习惯爆炸的特殊响声,或是被惊慌的人们影响着有躁动之心,开始朝四面八方的空隙钻去。
前面说过,匈奴的军队也不全是身经百战的骑兵,里头混有作势的牧民与年纪未到的骑羊者,而这正是中后段的队伍,和汉朝里经简单训练就上阵杀敌的农夫兵没太大区别,能在杀气冲天,喧嚣四起的战场上撑过一波就算不错。
绕后突袭的军队显然深知这点,所以朝那里打去的炸药都是声音唬人,火星够猛的架子祸,杀伤力在汉军的弹药里难排前五。
前面的正规军被慌乱的中段挤着向前,还没回头整理乱套的中后段便迎来卫青的正面攻击。
古代虽有打仗的时间长达数日的极端情况,但都是在步兵为主的守城战里,而且士兵们都会轮换,否则就算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这不吃不喝地战斗到死。
而要是像卫青这般骑兵为主,出境奇袭的特殊情况,战斗的持续时间就更短暂了。
伊稚斜被亲兵包裹着想突袭出去。
也就是在这个当口,他看清了“w”的两个深底到底留了什么好物——只见向外四散成线的骑兵拿着有弹性的铁棘篱将想突袭的匈奴兵困在难以集合逃散的小关卡里。
两侧的重骑兵落后一步,守在困住突袭兵的铁棘篱后将漏网之鱼斩于马下,而前头的重骑则一路杀到保护贵人的核心地带。
“注意前头的匈奴贵人,剩下的奴隶牧民都不要理会。”
“注意前头的匈奴贵人,剩下的奴隶牧民都不要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