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山匪将四阿哥拽到她身侧,将他随意丢在地上。
“这药不错,你也尝尝吧,省得一会没力气伺候我们兄弟二人。”
不待年若薇反抗,她的嘴就被蛮横撬开,那刀疤大汉将一颗红药丸塞入她口中,她急的拼命往外吐,可那药丸竟入口即化。
刀疤山匪又将几颗红丸扔进火堆中,很快燃起丝丝缕缕红烟,洞中瞬间弥漫一股淡淡的的甜腻香气。
“你要乖啊,小娘子,你夫君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表现了。”山匪将染血的长刀放在四阿哥脸上摩挲。
“可否可否将他带远些,我不想让他瞧见我这幅样子。”
年若薇欲哭无泪,开始哆哆嗦嗦伸手去解衣服,四阿哥看她的眼神很难形容,怨毒狠戾,似乎也在嫌弃她贪生怕死,不肯当贞洁烈女。
“他若不看着你,就不刺激好玩了,嘿嘿嘿!”山匪说着,竟恶趣味的将四阿哥的脑袋转到她面前。
两个恶贯满盈的山匪笑的狰狞可怖,此时已迫不及待除去身上衣衫,开始一起动手去撕扯年若薇残破的衣衫。
她身侧四阿哥愤怒的脸颊触手可及,年若薇伸手挡在他眼前,哑然道:“不要看,我很快就好了。”
“不要”
四阿哥倏然嘶哑着嗓子,低声呢喃了一句,年若薇惊得瞪圆双眼。
瘦高山匪光着身,冲到四阿哥面前,急的低咒道:“没想到你这病秧子还有两下子,竟能冲开我点的哑穴。”
“二弟,我们需快些,我方才在洞口看到山里有火光传来。”
“好好好,那咱一块上!”
刀疤山匪扬手在年若薇不着寸缕的腰间重重的拍了几下,低声恫吓道:“别叫,否则我拧断你男人的脖子!”
“好好好,我不叫,我不叫,求二位好汉饶过我夫一命。”
年若薇乖巧的顺着那山匪的话说,趁着刀疤山匪伏在她身上准备行苟且之时,她眸中杀机毕现,抬手将藏在手里的断发簪携扎入那二人的脖颈。
方才在与那二人拉扯之时,她趁机将四阿哥送的玉簪掰断,藏在掌心,伺机而动。
那瘦高山匪隔得远,匆忙躲闪开来,眼瞧着大哥的脖子飙洒出大片血迹,他登时气急败坏,转身就要拔刀砍死那婆娘的废物男人泄愤。
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竟发现心口被人戳穿。
此时年若薇身上还趴着早已死透的山匪,山匪脖子血流如注,她满身满脸染满献血。
惊魂未定之时,耳畔忽然传来刀剑落地之音。
她歇斯底里地怒喝一声,拔出山匪脖颈上的玉簪,闭着眼睛就冲到那高瘦山匪面前。
“都说了别碰他!”她怒喝着拼命用玉簪扎向那山匪,直到他彻底瘫倒在地,她仍是哭喊着拼命用玉簪疯狂扎向他脖子。
“年氏你冷静些。”
她被四阿哥拽入怀中拥紧,年若薇手中还攥着两股断发簪,此时她浑身都在发颤,她忍不住伸手环抱四阿哥。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杀杀杀,只听见四阿哥贴在她耳畔温声呢喃些什么,她完全听不清。
直到四阿哥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血迹,年若薇才缓缓回过神来。
可一波未平,一波再起,此时在四阿哥触碰之下,她浑身战栗酥麻,竟然莫名渴望他更多的触碰。
完了,那该死的红色药丸定是助性之物,此时她情难自控,伸手在四阿哥怀中胡乱游走
“四四阿哥恕罪,奴婢奴婢难受可否帮帮我”
年若薇此时已然被欲念支配,她疯狂贪恋四阿哥微带凉意的怀抱。
即便此刻她被四阿哥紧紧拥入怀中,可仍是觉得不够,她倏然嘤咛一声,忍不住仰头踮起脚尖,在他喉结忘情啄吻。
胤禛此时身型已摇摇欲坠,方才情急之下,他只能蛮力冲开穴道,此时奇经八脉皆觉凌迟之痛。
在那阵怪烟的熏染之下,他此刻又被年氏如此主动撩拨,有些情难自控。
可他已然虚弱至极,再无力反抗,被年氏猴急地轻轻一推,就无奈落在她怀中,二人顺势滚落在方才那两个山匪铺好的草垛之上。
胤禛此时气息愈发紊乱,他并非不近女色,况且年氏是他喜欢的女人。更何况他面前又是如此旖旎春色。
她本就是属于他的试婚宫女,胤禛不想压制天性,于是俯首回吻她,可倏然想起她并非完璧,胤禛眉峰轻蹙,转而避开她的脸,将绵吻落在她的香肩。
他的目光被年氏肩上深可见骨的牙印吸引,他眸中怒意渐盛,正要发怒,倏然又想起些什么,他迟疑片刻,在她肩上落下新的浅淡牙印。
他面色严肃盯着两道一样的牙印,眸中怒意渐渐消弭,不觉间染上淡淡的笑意。
此时年氏已然迫不及待撕扯开他的外袍,胤禛莞尔,被迫由着她娇憨地替他宽衣解带。
年若薇又羞又惊,看着金尊玉贵的四阿哥被她骑在身下,她艰难地在欲念与恐惧中挣扎,不行不行!四阿哥会将她五马分尸的!
一想到要死,她忍不住开始哆嗦,于是一咬牙,抬手就开始扇自己耳光。
她在心里不断谩骂自己,可她真是疯了,即便知道若今日对四阿哥用强,她定不能活着离开山洞,说不定四阿哥一怒之下又要让她九族消消乐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四阿哥。
“嘤嘤嘤,年若薇你这个禽兽啊,快醒醒!”她虽是在掌掴提醒自己清醒些,可语气竟莫名染上娇怯的嘤咛。
胤禛被年氏那娇憨的模样气笑,忍不住轻轻摇头,眼见年氏的脸颊都被她自己伤得浮出掌印,泛着让人心悸的血丝,胤禛心中莫名烦乱,抬手攥住年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