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正要松一口气,却瞧见小年糕双腿之间,竟有明显的血迹。
“爷年糕那流血了”苏培盛目露沉痛,他以为小年糕被歹人施暴,伤了身子。
“速让医女前来。”胤禛亦是震颤不已,可他方才明明亲眼目睹年氏与那两个悍匪周旋,他们并没有侵入她。
此时他忧心忡忡催着苏培盛去寻医女前来,很快苏培盛就寻来个年老的医女,那医女只把了脉,就让小医女去寻了个小布包袱来。
“回四阿哥,这女子只是来了月事初潮,不知为何竟然受了极寒,所以有些出血过多,待奴婢去开些温经的药来即可。”
“好,捡最好的药。”胤禛依旧将年氏搂在怀里不曾松开。
此时苏培盛又寻来一套干净的宫女旗装,将旗装交给了医女。
苏培盛眼尖地发现昏迷不醒的小年糕手里竟然攥着四阿哥的辫子,登时吓得冲上前去,伸手要将小年糕的魔爪掰开。
“无妨。”胤禛低声说道。
医女开始准备替年若薇擦洗身子,苏培盛见状,于是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山洞内。
胤禛初时还镇定自若,可眼见医女端出一盆盆血水,顿时有些莫名慌乱。
老医女似乎看出四阿哥有些慌神,于是匆忙解释:“四阿哥您且放宽心,奴婢定将这位姑娘伺候的周到。”
“女子每个月来月事,难道都是如此煎熬?”胤禛看着那些血水,又凝眸注视在昏迷中仍旧痛得蹙眉的年氏。
他并未察觉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着急。
“回四阿哥,这世间女子都是如此,且这位姑娘有些宫寒,今后每回月事来临都需遭些罪,需注意歇息与保暖。”
老医女的语气顿了顿,又道:“倘若她今后若经历过孕育子嗣,痛经的症状会有所消减。”
胤禛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年氏平坦的腹部,脑海中回荡着让她孕育子嗣,她孕育的子嗣,自然只能是他的血脉,他今后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胤禛顿时有些愠怒的收回视线。
不!他的长子必须是血统高贵的嫡子,而非出自如此卑贱的奴婢,他是皇子,绝不可能会喜欢卑贱的奴婢。
胤禛心中愤然,今夜的他,似乎被那迷情之药扰了心智,乱了心神,以至于有些魂不守舍。
胤禛合眼,让纷乱的思绪归零,再次睁眼之时,他眸中恢复往日清冷。
待到医女替年若薇换好衣衫和月事带后,苏培盛也驾着马车长驱直入山洞内。
“爷,奴才将小年糕抱到马车上。”
苏培盛俯身半跪在四阿哥面前,伸手穿过小年糕的纤腰,正要将她打横抱起,猛然间竟遇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将小年糕从他掌心拽回。
苏培盛愣神片刻,发现四阿哥竟然莫名其妙地将小年糕再次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