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道哥,我想靠跳舞赚钱,能不能指点一下啊。”
“当然可以,你学舞来深圳算是来对了,深圳,是整个华南地区的舞蹈中心,舞蹈界素有北北南深之称,北方国标舞的代表就是北京,也称北舞,南方国标舞的代表就是深圳,也称南舞。深圳的舞蹈水平之高在全国排第一,香港的很多大明星都是在深圳请的舞蹈老师,包括四大天王。”
阿鹏听的连连咋舌。
“靠跳舞赚钱的,我把他们归为五类:第一类是选手级别的,这类人每年有很多比赛,出场费加上奖金少说也有几十万吧。第二类是教练级别的,这类人驻在高级舞场里授课,一节课下来多的可以赚一两千,年收入也有一二十万。第三类是老师级别的,这类人驻在各大露天广场,公园里教舞,收费低廉,如果说第二类占据了高端市场,那这第三类就占据了低端市场,这类人年收入在五到十万之间。”
吃了几口菜,嚼了一把花生米,和阿鹏走了一杯啤酒后,道哥继续说道:
“第四类,是陪舞级别的,这类人的水平当不了老师,只能混迹于舞厅陪陪舞,出台费在五十至两百之间,运气好的时候天天有舞陪,运气不好一两个月可能都无人问津,只能赚个生活费。
第五类,严格来说不算跳舞的,这类人对舞蹈也就了解个皮毛,能在舞厅里混着走两步,但一概是年轻的靓仔,说白了就是男公关。阿鹏,我看你行,够靓。”
“传说中一日赚一万的是不是就是这一类?”阿鹏问。
“的确是,一日,赚一万,可能还不止日一次。”道哥奸笑。
“普通男公关只是做那个,舞鸭子除了那个还得会跳舞,更有情调一些,价格自然也就高些了。”
“那这第五类人的收入岂不是最高的?”阿鹏问。
“从短期看是没错的,但有得有失,就像小姐收入也高但为什么很多靓女还是不去一样,人总有个自尊和低线的,况且,做舞鸭要年轻要脸蛋和身材,要求高,不是谁都能做的,而且做鸭也做不长,只能趁年轻赚点快钱而已,做不了两年身体就会被搞垮的。”
阿鹏听了有点怅然若失。
“你也别灰心,任何行业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发展,近年来,出现了另类的舞者——舞男。”
“哦?愿闻其详。”
“所谓舞男,一要有舞,二要有男。”道哥道。
阿鹏一头雾水。
“有舞,就是舞要好,不像舞鸭子,主要靠卖身,舞男的主打当然还是舞蹈。有男,就是有男人味,能吸引女的,能把这两项都做好的,综合素质那必然是相当的高。”
“恩,能跳好舞又有男人味,那香港的女明星可能都要包他了。”
“没错,喜欢国标的女的都是有钱有闲有品味的,你要是舞跳的好,能吃的住她,她就离不开你,因为国标一定要两人搭配,尤其是女的,没男的带是跳不出来的,所以,如果你跳得好,那些富婆富姐自然会出高价买断你当她的专职舞伴,如果你再有男人味,那无论从舞蹈的角度还是精神的角度还是肉体的角度,富婆们就更加离不开你,你就成了她们的精神鸦片,你要多少钱她们都会给的。”道哥越说越兴奋,白沫从嘴里涌出,不知是啤酒沫还是唾沫。
“哇,那这样搞,搞一个亿也是有可能的。”阿鹏惊呼。
“没错,舞男,舞蹈行业的顶尖高手,相当于华山论剑的武功天下第一。”
“怎样成为舞男呢?”话刚出口,阿鹏就意识到问了一个很低级的问题。
“只有学国标,才能成为舞男,年轻人,努力吧!跳舞的男的很少,跳的好的就更少,成为舞男的更是凤毛麟角,而多少富姐富婆都在饥渴的找寻着,这行业,天生就是为我们男人而设的!”
道哥慨然道,神色大有风兮兮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