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刹那,就感觉时屿白的大掌紧了紧她手心。
“我作证!她和卖衣服没关系,一直以来卖衣服的都是时屿白。”
程子黔可恶的声音不断在耳边聒噪。
池欢眼眶通红,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谁也没卖衣服!”
程子黔一副痛惜的模样,“池欢,别隐瞒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屿白犯事,所以才提他遮拦,但你这么做会害了他!”
池欢差点被他做作的样子恶心吐。
连忙对城管解释道:“同志,别听程子黔胡说,他和我们家有仇,村里的人都知道,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污蔑我们。”
城管道:“污蔑不污蔑,检查一下你们的三轮车不就知道了?”
“这…”
池欢的表情明显看着心虚。
时屿白安抚的紧攥她的手,手心暖暖的,都是他带来的温度,可惜他一触即离,将小安安递给她。
“看好安安,早点回家吧。”
昏暗中,时屿白低睨着他,潭底暗潮涌动,似在给她交代什么。
池欢的心猛地被攥住,闷闷的疼起来。
“不用!”
“时屿白,谁也别想冤枉咱们。”
池欢咬唇,水眸坚定无比。
时屿白唇角轻掀,潭底的黯淡退潮,瞬间亮的出奇,那张脸隐没在光线下,越显得昳丽俊美。
他伸手在池欢的发顶摩挲了下,眼帘一垂,转身毅然走向三轮车。
此时两个城管和程子黔已经来到三轮车前,程子黔狗腿的一把掀开三轮车的塑胶布!
“同志,她们的赃物就在这里!”
“什么?”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程子黔一连串的惊呼,以及错愕的表情,让时屿白的步伐微顿,他眯眼看向三轮车,看到原本该满当的服装,此时却全换成了煤球。
时屿白下意识看向池欢。
池欢抱着安安走来,将安安塞回时屿白怀里的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她眼眶通红,水眸还挂着湿漉漉的泪光,看上去格外委屈。
“程子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屿白。”
“我们根本没卖什么服装。”
城管也错愕的眯眼,问道:“这些煤球是干什么的?”
“县城里有个熟人,听说乡下的煤球便宜,拜托我们运一些过来。”
程子黔愤怒无比,“胡说八道!现在就要夏天了,谁会买煤球!”
池欢,“这就是你不懂了,正因为夏天没人买,所以煤球才便宜啊。”
“不少人家都在夏天囤煤球。”
这话倒是不假,就连其中一个城管这几天也才囤了一些煤球。
“这倒是,我家刚囤了点。”
城管说着,还碾了碾煤球,道:“煤球质量不错呀。”
说完,挑起眼皮看向面色铁青的程子黔:“程同志,你凭白污蔑他人,虚报情况,跟我们走一趟吧?”
程子黔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脸色骤变,“同志,这其中有误会,一定是她们把货放到其他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