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危险,余明神情自若。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你可以适当增加网购,不让别人起疑。”
“好。”姜姒点头。
两人又聊了几句,余明才起身从后门离开了。
姜姒独自喝了半个小时的咖啡,才离开。
大抵是牵挂着母亲的事,分散了注意力,她直到到了家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才想起裴母说的话。
看着裴砚的背影,姜姒的心脏像是被蛰了一下。
她太明白童年受到伤害的人,需要一生治愈的道理了。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怎么来了?”
她语气温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裴砚转过身,看到姜姒,眉宇微微往上扬:“我妈找你了?”
姜姒暗暗咂舌于他的消息灵通,要是让他查母亲的事,说不定这会儿幕后真凶已经在审判席上了。
但想到日渐近了的婚期,她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心。
就像裴母说的那样,裴砚是为了反对她才把自己留下的。
她并不特殊,裴砚也没爱过她。
“嗯。”她乖巧点头。
裴砚清冷的眸子像是浓郁的墨,落在姜姒的身上,翻涌着,也在克制着。
“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我离开你之类的。”姜姒抬眸,看着裴砚,笑得坦坦荡荡。
裴砚却还是蹙起眉:“开门。”
姜姒哦了一声,知道这是结束话题的意思,忙不迭开门,殷勤给裴砚递鞋子。
裴砚默了片刻,俯身,将姜姒按在了鞋柜旁的小凳子。
姜姒看着他长指轻松褪去高跟鞋,指腹捏着她的脚腕,又想到那日在婚礼,他为她换鞋。
她极不自然想要抽回腿,脚脖子却被按住。
或轻或重的力道顺着腿部的线条,缓慢向上。
“长时间穿高跟鞋容易引起血液循环不良。”
他只说完这句,便低下头,继续顺着姜姒腿部线条,按压。
他的动作并不是很熟练,但每一次都按压到了姜姒痛点上。
姜姒抿着唇,怕溢出奇怪的声音,可按着按着,她又有些舒服得昏昏欲睡。
为了不睡着,她只好强打起精神,和裴砚说话。
“你过来,就是为了帮我按摩?”
裴砚动作一顿:“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昨天未完的事……”
姜姒心尖一跳,最后几个字,明明是很正常的字眼,但是从裴砚的口中说出,却有说不清的缱绻旖旎。
她脸红:“大姨妈没那么快走。”
裴砚压着姜姒的脚腕,指腹摩挲着羊脂般光滑洁白的肌肤,语气低低沉沉,分辨不出情绪:“宝,你最近是越来越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