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好还是找姜小姐……”
“滚!”
裴砚将床头艺术品扔向医生。
医生吓得拎起药箱出门。
到了门口,还心有余悸:“魏秘书,先生这是怎么了?”
以前裴总没少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去找姜小姐的。
今晚怎么……
魏秘书摸摸鼻子。
他也越来越不了解先生了,尤其是这段时间。
明明事业家庭两丰收,但是先生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阴沉。
“你先下去待命,有什么事我叫你。”
魏秘书交代完,便进了卧室。
卧室里,已经没有裴砚的身影。
他扫了一眼,看见浴室的灯亮着。
料定裴砚肯定是在浴室,魏秘书走了过去。
在门口,他便看到了泡在浴缸里的裴砚。
他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褪去。
面色潮红,眉头痛苦拧起。
好似在承受灼热烈火。
魏秘书从未见过在床上之事这般忍耐的裴砚。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除非离京都特别远,否则每一次裴砚总是找姜姒解决。
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先生为什么……
魏秘书动了动唇,终究不敢太岁头上动土,默默地拉上门,等裴砚出来。
大概两个多小时后,裴砚终于从浴室出来。
他身上围着浴巾,神情萎靡,,眼睛却特别的黑亮。
“立刻查清楚是谁下的药?”
“是。”魏秘书担忧,“先生,您没事了吧?”
裴砚坐在床边,闭上眼眸,一只脚随意架在床上,气息不稳:“让老秦过来。”
魏秘书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应了声是,走出门外,给秦司承打了通电话,便带着医生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秦司承抵达星海湖。
一推门便嘲笑躺在床上的裴砚:“阿砚,你不行呀,被人下药了竟然自己解决,是不是老了,要不要给你买点补肾药。”
“留着你自己吃吧,”裴砚脸色恢复几分,但还是惨白得吓人,他坐直身子,看秦司承,“让你过来,有事。”
“什么事?”
秦司承拖了张椅子,在裴砚身边坐下。
“这段时间给我盯着阿姒。”
“哦,怎么了?”
“棠艺暖不老实。”
秦司承笑:“打起来了?”
裴砚睨他,秦司承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真是不解风情,女人打架最好看了。”
裴砚没力气和他斗嘴:“你必须确保她的安全,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就在京都给你找块风水宝地。”
秦司承拍着裴砚的肩膀:“我办事你放心,不仅不会让她少一根汗毛,我还能让她多长几斤肉。”
裴砚缓缓闭上眼。
不再理会秦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