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母担心的给安晴顺气,这两天她把眼圈都熬黑了。
“阿姨,是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伤疤太丑了,宴景才不来看我?”
见安晴哭的委屈,陆母面色难堪。
她这两天也催陆宴景来着,可他非说他跟安晴没关系,说什么都不来。
安晴握着陆母的手哭诉:“阿姨,宴景到底怎么想的?他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送我昂贵的钻石项链,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后,又亲手摔碎它,难道你们是合伙消遣我的?”
这么大一顶黑锅扣下来,陆母哪能乐意:“安晴,阿姨不眠不休的守了你两天,你这么说也太让人伤心了!”
“阿姨,我在上京也是有头有脸的,宴景这么糟践我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我……我干脆别活了!”
说完安晴居然直接握起拳头锤自己肚子上的伤口!
陆母吓死了,哪怕她阻止的很快,安晴肚子上的伤口还是渗出血来。
“安晴,宴景不会的!阿姨保证他不会!”
陆母死死的按着安晴的手,生怕她想不开闹出人命。
安晴崩溃的哭道:“阿姨,我真的爱宴景,我不想失去他!您帮帮我吧!”
陆母被她吓出一头汗,安抚道:“那个臭小子,阿姨一定把他给你揪过来,你别伤害自己了哈……”
见安晴稳定下来,陆母才敢松手叫医生。
等医生进来重新给安晴包伤口,陆母才心事重重的走出病房。
“妈,”陆湘琳叫住她:“我哥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会听的。”
陆母一脸烦躁的瞥了眼安晴病房的方向,不悦道:“以前怎么没看出她这么大的脾气。”
陆湘琳奇怪的打量着陆母,这还是她头一次对安晴反感。
陆母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本来这次她受伤我就不太乐意,没想到她居然要死要活的威胁我……”
“我这次被她拿捏了,以后她要是真跟宴景成了,三天两头的闹自杀,还不得烦死宴景。”
陆湘琳惊奇的看着陆母:“妈,你可算开窍了!我看你疼安晴的样子,都快怀疑她才是你亲女儿了。”
闻言,陆母烦躁的没应声。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一肚子心事儿却不能说。
上次陆宴景问她信封的事儿,她才突然想起来,那些装钱的信封上压根儿就没邮票,也没邮寄信息。
安晴却能给出邮寄信息,那说明什么?
说明当初给陆家钱的人,根本就不是安晴。
她就是个冒名顶替的!
意识到这件事后,陆母其实就对安晴不太喜欢了。
本来想着宴景不理会安晴,这事儿就能慢慢冷下来。
谁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安晴居然想赖上宴景!
陆母攥起拳头,冷脸道:“得想个法子把安晴打发了。”
而说话的两人都没注意到,一名在旁假装查房的护士早已将两人的对话听完了。
“她们真这么说?”
安晴恼怒的从病床上坐起来:“过河拆桥的老东西,知道我受伤嫌我不完美了,就想把我踢了。”
她讥笑:“口口声声礼义为先,知恩图报,还不是一样心黑。”
“安姐,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仔细看,安晴面前的护士不就是非要给季浅抽血的护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