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话就找只拖鞋自己拍拍。”
这话实在太难听,赵妍脸皮再厚也进行不下去了。
这时,陆宴景的视线越过她身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
他越过赵妍,步伐匆匆的追了出去,先是走,又渐渐变成快走,到后面隐约要跑起来了。
赵妍咬了咬牙,跟上去。
陆母是认为陆宴景喜欢她,才找她来的。
她如果把握不住这次机会,一定会被送回那个小三线城市。
她是高高在上的上京人,她前途无量,怎么能一辈子留在破地方跟那些菜鸡互啄呢!
她了解陆宴景,她知道他跟季浅的频率!
陆宴景精力强,要的多,有时候一天都要两三次。
可季浅都消失一个多月了,他都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肯定扛不住她的诱惑!
“景哥哥!”赵妍发出一声尖猝的叫声!
陆宴景不知中了什么邪,差点被车撞!
刚才在酒吧他看到一个人影一晃而过,很像季浅。
但没追上。
赵妍还在身边嘤嘤的叫着,陆宴景皱眉,伸手将她拽进车里。
陆家。
陆宴景当着母亲的面将赵妍推进去。
“阿姨!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赵妍连滚带爬去抓陆母的裤腿,哭道:“陆总说要砍我的手……”
陆母站起身,怨怪道:“宴景,你这是想做什么!”
陆宴景在椅子上落座,长腿交叠:“最近碍事儿的人太多,杀鸡儆猴罢了。”
他从烟盒敲了根烟出来,这是最后一根。
陆母皱眉看向他,这哪儿是杀鸡儆猴,陆宴景明明是要震慑她。
陆母摆手,让佣人把赵妍带下去。
“妈就想让你成个家,要个孙子,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
“要孙子?”陆宴景将一个东西推给母亲:“这个就是。”
陆母一看玻璃瓶里泡着的东西,顿时惊叫站起:“这脏东西你怎么还留着!”
脏东西……
陆宴景眸光一沉,将玻璃瓶收回手心,冷声道:“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让步,不然你失去的不止是孙子,还有你儿子。”
“你!”陆母捂住心脏,不知道是不是要被陆宴景气病了,虚弱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陆宴景却不为所动,转瞬间几名医护快步进来,把陆母团团围绕。
“妈,您身体不好,这些医生可以治您的气性,必会让您平安无事。”
陆宴景整理了下西装,将红绳坠着的玻璃瓶缠到手腕上,起身离开。
“陆宴景!”
身后是母亲的恼怒声,陆宴景充耳不闻。
权利是把双刃剑,母亲在季浅的事上尝到了掌控他的甜头,如今更是屡屡试探,若不及时扼杀,往后不知还会酿出多少祸事。
若不是坚信母亲的柔弱仁慈,他绝不会任由她处置季浅,此时却是连后悔都晚了。
刚坐上车,林卓打来电话:“陆总,康泰医院被监管局查了,涉嫌税务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