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唉声叹气,“哎,你们在外头吃香喝辣逍遥的很,可怜我只顾着带娃,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一会儿又说抱了一下午的小奶娃,手酸的很,饭碗都端不起来。
惹得女人为他跑前跑后好几趟。最后,忍无可忍,塞了一片西瓜在他嘴里,男人这才被迫闭上了嘴。
晚上,周德音洗漱完了,坐床头吹着风扇呢。
好容易有些凉意,只看见男人在房间里头转来转去。只见他隻穿个内裤赤着膊,时不时的挺挺胸,鼓一鼓手臂上的肌肉。
“你发什么神经?脑子坏了?不热吗?”
男人自是察觉自己要失宠(什么时候有过宠?),连忙在女人面前袒胸露乳,搔首弄姿,好展现自己男人味勃发的一面。
展现出味儿没有倒是不好说,下面那处倒是勃发起来了。
周德音觉得这人真是有意思,自己晃荡着走两圈,裆部就又鼓起来了。
薄薄的内裤根本兜不住那一大包,大棒子竖得挺翘翘的,活像炫耀自己彩色羽毛的大公鸡。
昂着首巡视自己的地盘,吸引着异性。
走一步那鼓鼓的一包就晃荡一下,显眼的很。
“别发毛病了,赶紧睡了。”今天跟着跑了半天,别说还挺累人。
一听见睡这个字,男人眼睛都亮了。
亮的发光。
嗖的一下,跑到了床边。“睡!”
周德音哪里能不知道他什么德行?
“就是睡觉,没别的意思。”
顾华驰鸡巴都翘成这样了,能放过她?“跑了半天,累了吧?给你捶捶腿。”
拉过她的腿,还真一本正经给她捏起脚来。
“今天那个司机就一路跟着你们?”状似无意中问道。
“是啊。”
“喝咖啡,烫头也去了?”
“那倒没有,他在车里等着呢。”
男人的心放下来些,想到周德音被送回来时,那个年轻司机还殷勤地拉开车门,替她扶住车门顶。
女人还笑着跟他挥挥手说再见。
真是酸的像掉进了醋缸!
手上捏脚的动作越发的谄媚起来,“舒服吗?”
男人这幅诡异的样子让周德音浑身汗毛都竖起来,“顾华驰,你正常点。”
“好啊,见了一个年轻的野男人,就开始嫌弃我了是吧?”
这可叫他寻到了机会,趁机找茬寻事。
一个猛扑就将人扑倒了。
还好囡囡被单独睡在了摇篮里,否则这样大的动静肯定是被闹醒了。
“你疯掉啦,瞎说什么呢?”
“老子年纪还没大呢,你还没必要找小的啊。”说着拉起女人的手,往自己滚烫的裆部放。
“你摸摸,鸡巴硬的很。”
“这鸡巴不比年轻的差吧,绝对能把你肏爽了。”
周德音被他鸡巴烫到手,连连甩开,“你发什么神经!”
什么年轻的…她也没体验过人家的啊,怎么比?
男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胸口,那里又有些溢奶,把胸前的衣裳弄得湿淋淋的。
奶头子尖尖的立在那里,布料贴合着奶子的形状。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的,勾着人去品尝。
刚刚她甩开男人的时候,奶子剧烈地晃了晃,更馋人了。
像是被剥了皮的甜得流汁儿的蜜桃,勾着人去啃咬品尝。
顾华驰嶙峋阳刚的喉结滚了滚,浑身绷了起来。周德音被他的目光吓到,连连闪躲着。
“你…你不是说抱了一天孩子,手都累得抖?还不睡?”
她可是累了一天了,不想陪他胡闹。
“操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将女人拉到怀里,“你出去潇洒了一天,回来不要陪陪老子?”
来了呀宝宝,丢颗珠珠吧,(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