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男人精神气爽,一点儿也没有昨晚上被榨干的样儿。
甚至还准备好了早餐才出门,临走前对着镜子再三扭着身子欣赏着自己。臭美地抚了抚发丝,才察觉自己缺了些什么。
只见他拿起一瓶摩丝就要喷,周德音连忙阻止他。想到之前见他抹了一头的摩丝,那头髮油得跟汉奸头似的。
“稍稍挤几下,喷上一点点把毛躁压住就足够了。”
顾华驰还不乐意,“我看大老板他们都是喷半瓶。”
周德音抚着胸口,“你去正经单位,看见哪个领导把头髮抹成那样?稍稍定一下型显得正式些便可以了,人家看见汉奸头,谁愿意跟你做生意?”
土老板将信将疑,觉得这不符合当下的流行。
不过转眼一想,见到的正规单位领导确实没有把自己搞成油光锃亮的。
“行,就听你这次。”
周德音又踮着脚替他整了整领子,弄得笔挺。雪白平顺的衬衣,修身有型的西装裤,再搭上一双刷过鞋油的黑亮皮鞋。
他的腰背永远是板正着的,高瘦的身形,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只要他不开口。
土老板这样一打扮,可比结婚那天还要靓呢。
周德音不由多看了两眼,觉得这人若不说话倒很是讨喜。
这样胡思乱想着,被他一口亲在鼻尖上,“别看了,老子该走了。等我回来,让你看个够。”
“谁要看你。”周德音翻个白眼,将人往外赶,“赶紧走。”
他伸了手出来,“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周德音一头雾水,“你的东西不都拿了?”
顾华驰手掌朝上,掌心收了收,示意她将手放上来。周德音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把拉扯过去。
她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胸膛,鼻头都被撞酸了。
只见他侧了侧他的脸颊,“这里,亲一口。”
周德音瞬间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个遍,“你发神经。”
她不理他,他就拉着她不肯放,“快,老子快迟到了。”
他僵持着不肯放,周德音却替他着急,怕他真耽误了事情。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垫着脚,在他脸上印上一口。
迅速就要撤离,被他眼疾手快捧住脸,在她唇上又亲上一口。
亲完了还肉麻兮兮地舔了一口,“真香。”
“等老子回来。”
骑上自行车走了,头也没回一下。
黏糊了好几天,顾华驰还真不想分开。他怕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
但是正事要紧,一个男人总得养活老婆孩子。想到闻着香喷喷抱起来软绵绵的老婆,脚下踩着更有劲儿了。
脚下生风踩到目的地,腋下背上早就汗湿了。
顾华驰喘着气,看着身边滑过的黑色公车,想着至多到今年年底,要搞一辆车。
“顾总。”正巧他的经理也到了,跟着从广省一路干过来的,开了高薪将人从广省请过来的。
他撑起自行车,“东西都准备好了?”
经理郭书平撑了撑眼镜架,点点头拍了拍鼓鼓的公文包,“放心吧。”
“进去吧。”
顾华驰出门后,周德音在家里晃了几圈,竟然觉得很是空荡。
一时寥寥,不知道做什么好。
囡囡还没醒,她干脆在院子里洗洗刷刷,墙角又生了青泥苔,又清理了一通。
刚扶着腰起身,就有人敲门。
宝宝们,存稿见底了,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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