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拉开裤子看看老子的鸡巴,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瞎搞?”
“神经病,给你的小姐看去,我才不要看!”
“干,你今天必须看,老子的鸡巴只能你看!”
周德音才不陪他在这里发神经,“放开我啊,你身上臭死人。”
顾华驰一把抢过他的新衣裳,一脸警惕地说,“那你不准剪了。”周德音看他确实不像乱搞的模样,但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想着给他做的那身西装不如停了,他这样跟那些老板鬼混在一起,迟早要同她离婚的。
还是别白费这个力气。
“我不剪,反正这个口红印难洗的要命,洗不掉这衣裳你也穿不出去。”
一听这话,顾华驰不止骂杜老板了,他带去的那个sasa还是aa的,也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连忙捧着衣服去蹲在那儿搓洗起来。
等他好容易将污渍洗掉,想去找老婆邀功,却发现她把房门反锁了!
别说抱老婆了,门都进不去了!
顾华驰恨恨地砸了下门,想到囡囡还睡着,没出息的收了收力道。敲在门上,还没蚊子叫响呢。
操操操,顾华驰什么时候这样没出息过了?在工地上拿着钢管跟人干架都没怕过,现在面对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他妈的怂成这样。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顾华驰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娘的,怪不得老婆不给抱。真是熏死个人,他自己都受不了。
一定是因为他味儿不好闻才不给抱,肯定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仔仔细细衝完澡,顾华驰又光着上身焦躁地在门口徘徊着。像是一隻被抛弃的大狗,挠几下门,根本没有回应。
转来转去,突然一拍手掌,往门外走去。
绕到院子里,顾华驰鬼鬼祟祟将窗户开到最大。因为拉着窗帘,周德音暂时还没发现异常。
等她听到动静回头看,发现男人已撑着窗户一跃而入,像一隻矫健的豹子。手臂上的肌肉鼓张到极致,一个利落的跳跃,他已落了地。
周德音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顾华驰竟自作多情以为她被自己的男子气概所震慑,做作地甩一甩头髮,“老子厉害吧。”
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还故意扭着跨,将鸡巴甩动起来。
周德音皱着眉看他,满脑袋问号,觉得这人真是该配些药吃。侧过身去,不愿看到他。
他就翘着鸡巴,腆着脸往她面前凑,“你看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外头瞎搞过吗?”
“如果真弄过,还能这样硬?”他凑过来,想拉她的手,“哎,你摸摸。”
“滚!”
想到他穿着她用心做的衣裳去抱别的女人,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巨石,透不过气。
她嫌恶心,根本不想被他碰。
顾华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的鸡巴都软了几分。
“操,老子真是冤枉,我可是一根毛都没碰那个女的呀。”他在她面前晃着,也不故意展示自己的肌肉了,也顾不上晃鸡巴了。
偏偏她不肯看他一眼。
“操了,老子要去揍杜胖子一顿,都他妈是他搞出来的事情。”说着竟然真作势要去打人,连门都忘了走,居然是往窗户那个方向走。
看来真是急坏了,脑子也跟着转不过弯来。
窗户进,窗户出。隻当门不存在?
周德音怕他衝动行事,要闯祸。“你回来。”
男人正竖着耳朵呢,听见她喊立马停了步子衝了回来。
“乖乖,我可真没有!你要怎样才信我嘛!”
“哼,我看你是惯犯。总跟着那些老板混,你能从来不碰那些女人?”周德音想到那种场景,真是想吐,“你要真碰过,以后再别来弄我,我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