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喧闹个不停,唐庆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像是宿醉了一般。
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的软绵人儿,昨夜的回忆一下子像是泉水似的全涌了上来,唐庆山的脸se在瞬间大变,差点掉到了桌案下。
怀里的人儿变了个陌生的模样,根本不是他的妙云。
柳妘被唐庆山的动静惊醒,睁着一双美眸惊恐的看着他。
他也变了个样,与昨晚柔情似水的他判若两人。
唐庆山黑着脸从柳妘的身上翻身下来,不经意看了一眼柳妘的下身,眉头便蹙紧得厉害。
昨夜两人恩ai地相拥而眠,她的下身还沾了不少属于他的n0ngj1n,如今痕迹确凿,根本无从抵赖。
唐庆山不是毛头小子,仔细想想便知当中的猫腻,他本来只是对她无感,可没想到她竟是这样功于心计的人,当下便对柳妘生了几分厌恶。
“滚!”唐庆山愤怒叱骂道。
柳妘没想到唐庆山竟就这样翻脸不认人,当下便委屈得眼眶通红,但眼泪只敢在眼眶翻涌,不敢掉落,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会可怜她。
柳妘忍着酸痛起身,从桌案下来,正是要俯身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可熟料一时脚步虚浮没有站稳,身子便不受控朝唐庆山倒去。
唐庆山眼明手快,但不是将柳妘扶住,而是将她推开。
柳妘被推开后便更加站不稳,一下子便摔倒在了地上,好不可怜。
只是这些在唐庆山眼里,都不过是装柔弱的计谋。
唐庆山冷哼一声,不再多看柳妘一眼便拂袖而去。
窗外那些吱吱喳喳个不停的鸟儿,像是在嘲笑着柳妘,山j就是山j,即便是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柳妘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在西厢的房间,招喜才见了她便迎了过来,正要问些什么,可见她落寞的神情,便已了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懊恼,自己下错了注,这妘姨娘不过是个假把式。
也不知这算不算是急功近利的恶果,能不能留在唐府本只是个未知之数,可如今唐庆山如此厌恶自己,这唐府又怎会留下自己,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赶出去。
韵苑这么些年来嫁出去的孕妾不少,但这么快便被扫地出门的,恐怕就只有她。
柳妘已无计可施,只好苦中作乐,安慰着自己,虽不能名垂千史,但能遗臭万年也算是一项壮举。
只是有常言道,雪中送炭难觅,落井下石常有,招喜大概是嗅到了再跟着柳妘便要倒霉的苗头,在当日便跑得没了影,就连午膳也没有送过来。
柳妘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下午,这才终于等到了来人。
不过那来人,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她本还以为,直到被赶出唐府,她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呢。
“成管家。”柳妘望着他,先开了口,只是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要说不恨他,那怎么可能。
“在唐府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成文宣倒是一点不意外柳妘居然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是说完凑近了柳妘的耳旁后,又换了副语气,暧昧道:“我的好妘儿。”
“我怕是要被赶出唐府了,你可满意了。”柳妘伸手推了推成文宣,只是没将他推开不成,反倒还被他抓住了小手。
“我怎舍得让你走呢。”成文宣笑着,抓着柳妘的手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起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才刚抱上,就忍不住上下其手。
柳妘是何其聪明的人,成文宣是她如今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自当是要再努力一番的。
“si相,那你还不想想办法。”柳妘伸手环住了成文宣的腰,表现出了一副亲昵,那会g魂的眼睛直gg的望着他。
“现在不气我了?”成文宣一脸忍俊不禁,手已经在解柳妘的小衫罗裙。
“现在气你有什么用,我都要被人赶走了。”柳妘故作懊恼道,粉neng的双唇委屈的微微撇着,实在是我见犹怜。
这样矫r0u卖惨的戏码,唐庆山不吃,有得是男人吃。
“你这nzi我都还没吃够呢,我怎么舍得让你走。”成文宣说话间,柳妘的小衫罗裙都已经被脱了扔到了地上,肚兜的细绳也被解开,已成了虚掩,遮不住春光,也挡不住se狼。
柳妘知道什么时候该运用自己的资本,故作娇嗔地抖了抖x,那丰硕的两只r0ur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得y1ngdang。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禁受住这样的诱惑,成文宣瞬间将脸埋到了柳妘的r0ur中去,嗅够了那gu少nvn香后,便再也控制不住张嘴大咬特咬,在白皙的rr0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规则不一的牙印。
“嗯……”娇媚的sheny1n从柳妘的喉咙溢出,她颤了颤身。
小巧敏感的rujiang被成文宣用力地x1shun着,不时用牙齿细咬,su麻麻的感觉随着血ye在身子的四处横冲直撞,下身的感觉尤为强烈,su麻变成了瘙痒,甬道的深处一阵空虚涌出,急需着被灼热填满驰骋。
柳妘本是夹紧着的双腿被成文宣的大手分开,瘦长的手指撩拨着sh润的y戏耍,似进还出;食指的指腹r0un1e在y蒂之上,让它迅速充血肿胀,变得敏感百倍。
成文宣的吻沿着柳妘的suxi0ng蜿蜒而下,直至平坦小腹,她的白皙肌肤全是他盖章宠ai过的痕迹,他的手指在yshui的sh润下,已经放肆地探入了xia0x中,恣意抠挖着他熟悉掌握的敏感点。
“嗯啊……”柳妘被手指抠弄得忍不住sheny1n,愉悦快感一阵阵袭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变得不受控制。
成文宣的吻在柳妘的小腹处折回,舌尖扫荡过她的耳廓,刺激得她身子一阵强烈的颤栗后,他在她的耳边g人的气声问道:“我的好妘儿,你该叫我什么?”
“成……呜……”柳妘颤栗着回答,只是才说了一个字,成文宣便狠狠咬了她的耳垂,惩罚她的回答错误。
“你该叫我夫君,新婚之夜,是我与你共赴巫山。”成文宣咬着柳妘的耳垂道,那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这抢占人妻妾的举止,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夫君……”柳妘喃喃道,有那么一瞬恍惚被成文宣的气声迷惑,但好在,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骗局一场,都是靠不住的,过去从韵苑出嫁的那些姐妹,有过得风光的,也有过得凄惨无b的,她嫁入唐府,为谋得就是后路。
戚岳也好,成文宣也罢,都是她向上的一块踏脚石,切切不可动了真感情。
“夫君……”柳妘的声音越发的g魂,她已决定孤注一掷讨好成文宣。
硕大的两颗ruq1u随着柳妘的动作y1ngdang的晃动着,柳妘极尽所能的讨好着成文宣,小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移,主动地解着他的腰带。
顶在她gu间的灼热涨y得明显,似乎已经抵达了一个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