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桑毫不客气地往他头上拍了他一巴掌,“鸠占鹊巢的狗东西,再狗嘴吐不出象牙乱说话,小心我打爆你的狗头。”
原主以前胆小怕事,不敢反抗廖氏,任由廖氏以及她两个儿子欺负,她可不是原主。
更没有半点欺负小孩的羞愧。
刚才,她根据面前的字幕,再结合原主的记忆,已经弄清楚了。不管是沈大成,还是廖氏母子,全都不是好东西。
沈金宝从来没被顾云桑这般打过,他愣了一下,继而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娘,娘,那个杂种的童养媳打我,你给我做主啊!”
顾云桑毫不客气地又给他头一巴掌,“我刚才说什么?就忘了?”
廖春花见顾云桑居然敢动手打自己儿子,眼睛瞪得如牛一般大,“死丫头,你反天了,竟敢打金宝,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她就在门背后抓了一根棍子,朝着顾云桑打来。
顾云桑早有防备,在棍子即将落在身上之时,往边上一歪,顺利躲过了廖春花的棍子。
不过她虽躲过了,但这一棍子却落在了沈金贵的身上。
房里再次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廖春花恨死了顾云桑,这一棍子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的。就是落在顾云桑身上,也够她吃一壶的了。
更何况是沈金贵一个四岁孩子。
听着儿子哭得嗓子都要劈叉了,廖春花是又急又怕。她担心自己那一棍子将儿子打出个好歹来,也顾不上再找顾云桑麻烦。
她抱着儿子去一旁,查看儿子的伤势。
沈珩知也终于被安排在了暖和的被窝里。
顾云桑大咧咧去翻柜子,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适合自己换的衣服。身上湿淋淋的,实在是难受。
她才动作,就撞上了沈老爷子不满的眼神。
她也没当回事。
廖春花苛待沈珩知,沈家别的人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
不过是不想管而已。
今天沈老爷被逼得不得不管这事,也并非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沈家的名声。
沈家二房的沈俊杰与沈珩知同岁,如今在镇上的学堂读书,被沈老爷子与沈家二房寄予了厚望。
沈家想沈俊杰以后参加科举,不想大房闹出什么丑闻,影响了他而已。
顾云桑终于在柜子里找了一件勉强合身的男士棉衣,找了地方换上,就听到牛叫声,紧接着,沈满仓领着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匆匆进了屋。
大夫才刚进门,廖春花便抱着儿子冲了过去,大声道:“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