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事。
回应他的是越发放肆的动作,他看不见艾洛·白做了什么,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艾洛·白的手从他身上滑过,常年握刀握枪的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总是抖个不停,但仍旧很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宁斯书的脸都羞红了:“这不合礼数!”
艾洛·白往他身后探的手停下了:“礼数?”
宁斯书以?为他听进去了,连忙道:“没错,这种事要成亲,也就?是结婚之后才能做,就?算等不到洞房之日,也该互相表明心意,你这样不合规矩。”
“规矩啊……”艾洛·白笑了下,“宁,你来自古老的世界,我记得?除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在你那个世界里,贞洁也很重要,对吗?”
“对,没错,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慎重!”宁斯书应着,也顾不上深思,眼下只?要能阻止艾洛·白就?行?。
“那如果一个人在并非他所愿的情况下夺走了另一个人的贞洁,比如吃了催q的药,那他可否算作无辜,不用?对为他解药的人负责?”
“不可。”
宁斯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认真答道:“虽是无辜,但不可没有?担当。”
宁斯书看不见,听了他的回答后艾洛·白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这样啊,真好,这大概就?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吧。”
“这和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同?,君子——唔,咳咳!”
突然?塞进嘴里的药打断了宁斯书的话,艾洛·白将他扶起来,喂他喝了几口水:“宁,你一定是个君子。”
君子很无奈:“你刚刚又给我吃了什么?”
“解药,能够缓解肌肉松弛剂的影响。”
不等宁斯书高兴,他又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万事万物都要守恒,你刚刚喝下的水里有?另一种药。”
宁斯书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药?”
“催q药。”
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了,但更加热烈的冲动也顺着血液流淌遍全?身,感?觉到下腹部涌动的热流,宁斯书额角青筋暴起:“所以?你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对你……然?后对你负责?”
艾洛·白没作声,但显然?是这样想的,这一点从他的动作中?就?能看出。
宁斯书气笑了:“你怎么,怎么……”
“怎么会这么无耻吗?”艾洛·白闷闷地接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从你离开的时?候起,我就?变了吧,你永远都不会……”
从你毫无留恋地离开时?起,我就?知道无法?获得?你的爱意。
恰似烈日入寒潭,暖阳照新雪,所有?尖锐的棱角都被温柔包裹,最原始的渴望始于对彼此?的喜欢,最终又归于爱意的悸动。
虽然?嘴上还没有?承认,但相互吸引靠近的身体分明已密不可分,昭示了一切。
“不是。”宁斯书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腰带,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在艾洛·白的屁股上,这种惩罚方式一般都是用?在大胖身上的。
但打大胖和打艾洛·白,显然?是两种不同?的心境。
宁斯书又气又无奈:“你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吗?”
当雪融化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痛吟声,弱小又可怜,可艾洛·白很快就?收起了弱势,宁斯书看着他强势地夺过主导权,明明在承受一切,却又好似游刃有?余,还真是……性?感?极了。
这个人一直都拥有?最顶级的诱惑力,何况撑着他的肩膀,皱眉主动的时?候。
事已至此?,宁斯书轻叹一声,顺从本能扶住了他的后腰:“就?算不相信其他的事情,起码要相信不用?药,我也对你有?反应。”
救世命格
或许是他太过含蓄,才叫艾洛·白如此没有信心。
但催q药还是给了宁斯书很大的打击,他很纳闷,就?算没言明心意,他救了艾洛·白那么多次,饶是卡诗都能看出?艾洛·白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可艾洛·白却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更不能不清不楚的做下去了。
卧室里的灯打开?了,宁斯书?捂住艾洛·白满是惊愕的眼睛,轻轻亲了亲他的唇。
明明还紧密相连,但这个亲吻却十?分纯粹。
“是你的话,根本不?需要?用药。”
一个处男哨兵,一个修了百年无情道的仙君,在情爱一事上,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宁斯书?想,其他人都不?可以,用药也不?可以,只有艾洛·白是例外。
表白、亲吻、结契、洞房……在宁斯书?的设想中,这才是正确的顺序。
但他和艾洛·白连爱意还未向对方挑明,就?快进到了水乳交融的最后一步,实在是刺激太过。
他不?敢看艾洛·白的眼睛,也不?愿让艾洛·白看到他羞红的脸,他们就?像是青涩的少年初尝禁果,每一步都走得很叛逆,但还保留着青涩的无措和羞耻心。
维持一个动作太久,艾洛·白的腿根都麻了,黑暗哨兵不?需要?精神安抚,相对的,感知?力也有了质的飞跃。
比如现在,他的身体和心脏一样满涨,有什?么将要?流出?来了一样。
“宁斯书?……”
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扶在宁斯书?肩上的手越捏越紧,似乎很难以启齿。
宁斯书?心头微动,期待道:“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他表明了心意,艾洛·白会怎样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