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将岂止是这一点点的难看,流弋一点都不想去回忆这人缠他最厉害那段时间卑劣到什么程度。他现在这种宛如君子的表现,流弋倒真是吃不消。
“那你想干嘛?叙旧?我们好像没什么可续的。”流弋有些无奈,连皱眉的力气都省了,“不要么有事说事,要么就早点回去,我没时间和你玩儿。”
说完,也不管沈将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进了浴室,锁上门洗澡。他有些头疼,和沈将说那么几句话的功夫都觉得眼晕犯恶心。
沈将就算有有什么恶意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做出什么事,流弋只想着等他洗完澡出去沈将已经无趣地走了。
可是等他擦着头发出去,沈将还是好端端坐在那里,手里拎着他的手机在晃,咧着嘴笑得流氓,“你那个金主打电话来查岗,我顺手帮你接了一下。嗯,听声音怎么好像还是个男孩子,你确定还跟着一个小毛孩混?”
流弋听他说完,脸色早就变了又变,三两步把自己手机夺过来,上面果然有个叶阡程的已接电话。
沈将看他变幻莫测的表情,笑得不可自自已,流氓无耻至极,靠着沙发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他,“以前都没发现你其实挺可爱。”
“你和他说什么了?”
“你问他去。”沈将继续流氓,“说实话,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我也挺喜欢你的,你现在可以滚蛋了吗?”流弋把房间们打开,话说的心平气和的。
请走沈将,流弋看了一眼手机,忽然很不想解释。他知道沈将从头到脚就是刷着他玩,其实连上床的意思都没有,就是恶劣的觉得弱势的人被摆弄、挣扎的样子很好玩。
解释的话,要怎么从头捋顺这一层关系?或许结果就是越描越黑。
他讨厌被误会,那种感觉很憋闷。
他自己不想解释,但是又想叶阡程打电话来询问。
结果电话等到半夜也没响,流弋辗转反侧,又困又累还失眠,天蒙蒙亮了才睡着。
流弋睡的模糊,幻听一样感觉一直有人在摁门铃。他从床上爬起来,赤着个脚去开门,晚上没睡好,眼睛胀的厉害,打开门看见叶阡程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一下还是觉得懵,“叶阡程?”
“傻掉了?”
脸颊被冰凉的手指摸了一下,熟悉的属于叶阡程的动作和声音让流弋回魂地啊了一声,“那个,你怎么来了?”
然后眼睛才惊喜地明亮起来,抬手抱住叶阡程。
叶阡程刚从机场过来,沾了一身冬天的冰凉,流弋身体一挨上去,隔着一层睡衣传过来的冷气就让他打了个寒颤。
叶阡程把人带进房里,关上门才低头吻住流弋的唇。
流弋把手伸进叶阡程脖子里,贴住冰凉的皮肤摩挲,在唇舌胶着的空隙里模糊地低声问,“外边很冷?”
叶阡程把唇离开一点,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就不能问点有营养的?”
“你怎么来了?”
叶阡程松开他,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昨晚打你电话,是个陌生男人接的,过了一阵我再打就关机了。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不放心。”
“啊?”流弋去床头翻自己手机,拿过来一看,原来早就没电了。
这是自己蠢的还是被手机玩了?
流弋哀叹一声,无力地趴在床上,也没管叶阡程听不听得见,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叶阡程从后面压在他身上,嘴唇在脖子和耳后亲吻,“怎么老是这么多的对不起?以前每次开口也都是谢谢对不起,感觉和你说话挺有压力的。”
“我那是不敢和你说话。”
“我有那么可怕?”叶阡程低笑起来,身体侧躺下去,手指轻柔地在他脖子里抚摸。
流弋的脖子很敏感,被摸的缩了一下,转过身来朝叶阡程呲牙咧嘴,“就有那么可怕,你一直不理我,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我都厚着脸皮拿补课当借口了还叫你理你呢?”
“你厚脸皮吗?一直都是我在倒贴。”
“那再贴过来一点。”叶阡程还是笑,手掌在睡衣底下抚摸温热的背。
流弋被他摸的有些心猿意马,伸手去解开叶阡程的衬衣和皮带,手跟着摸进内裤里。叶阡程吻了吻他的唇,“没有润滑的……”
流弋半睁开眼,手上抚弄的动作没停,想了几秒用带着尾音的性感声音说,“那就直接进来……”
话题早就被扯得老远,到了这会儿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更是什么都没剩下,流弋都搞不清怎么一和叶阡程腻在床上就想脱了衣服做|爱。
流弋身上的睡衣一拉就开,几乎不用脱就露出了两条修长的腿,叶阡程握着脚踝往上抚摸,在大腿根来往流连,还没怎么碰,中间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小色鬼。”叶阡程摩挲着顶端拨弄了一下那个小东西,笑着在他耳边调侃。
流弋羞窘地踢了叶阡程一脚,“不做就下去!”
叶阡程把人搂回来,分开腿,伏低了身子含住顶端,舌尖缠绕着画圈。
流弋最受不了叶阡程给他口|交,那种心理个生理的双重快|感几乎承受不住,刚被含住就绷紧身体呻吟出来。
叶阡程舔了一会儿,分出神来嘲笑他,“别往上顶,小心碰到我牙齿上。”
流弋不甘心地抬脚去踢,被轻易地摁住了,叶阡程重新含住那里,手指沾了一点流下来的液体挤进下面的入口里,缓慢地抽|插扩张。
流弋没坚持多久就达到高|潮,虚软着身体任叶阡程两个手指在肠道里转动,增加到三个手指时流弋有些不耐烦地推了叶阡程一把,自己翻身跨坐在叶阡程身上,试着把挺立的性|器纳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