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久?
陆家其他人也爆发了,心里很不满。
“大哥,就算你是爷爷钦定的继承人,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一意孤行——”
“你凭什么一个人做主?”
陆承渊喉咙里发出来了沉哑冰冷的声音。
“凭什么?”
“就凭我是陆家的继承人。”
“够?”
那叫一个张狂桀骜,那股浑身天成的冷峻气息,如同织网一样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陆家众人面面相觑,本来还有人要反驳的。
“你这个孽障东西!”
陆二爷气得甩手离开,他们心里都是不甘。
没办法,虽说恨毒了这个废物。
但是,爷爷留下遗嘱,陆氏的继承人是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只要陆承渊一日不死,他们就要仰人鼻息。
陆承渊死了的话,他们倒是可以重新分配财产。
陆承渊以一力抗衡了陆家其他几房的人,很快,偌大的房间就空荡荡的了。
秦老没有走,他到底也不敢拔针。
这扎针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扎得又准又深?
按理说,这十一处大穴是会扎死人的,但偏偏昏迷的老太爷脉象也有了好转。
沈梧桐内心憋屈得很,好在也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警告你,如果你说的时候到了,爷爷没有醒来,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
陆承渊冰冷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扣住了沈梧桐的脖子。
她脸色苍白,无力挣扎。
“我……等半个时辰,你就知道了。”
“如果老太爷没有好,你再杀我……也不迟!”
她是谷主传人,在她手底下的病人就没有不行的!
这可恶的男人,怎么总是掐她脖子?
看着她要喘不过气了,陆承渊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
沈梧桐跌坐在地,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一个要死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他很冷漠。
他其实也是在赌。
这个女人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吗?
如果爷爷真的没有救回来,她只能死。
陆家其他几房,需要一个出气筒。
沈梧桐气得什么都不想说了,爬起来去沙发上坐下。
她在秦老的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没有什么治疗外伤的药,就是一些医用的工具。
“老头,有没有什么止痛的药丸?”她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