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不是马仪拿自已当幌子,反而是气马仪说得全都对!
若是他来守营,像这等违反常识的微末伎俩,根本不可能骗得了他!
“我调张飞、诸葛亮、赵云,引兵三万来援!”
张任双眼通红,一拍桌案喝道。
“这个可以。”
马仪笑呵呵地说道:
“我以主将李严,副将严颜,谋士黄权,率兵五万抵挡。”
张任愣住了,喃喃道:
“为什么是五万?为什么?
那样的话,成都城里,哪还有守军了?!”
马仪却理所当然地说道:
“敌人皆在外围,自然要倾尽兵力,御敌与外了!
至于成都,那根本不用担心。
益州天府之国,刘璋父子又苦心经营数十年。
有粮,有钱,有民心,何愁不能临时征调个十万八万守卫,充作守城士兵?”
马仪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张任的心中。
令他从战败后的颓废之中,逐渐苏醒。
“所以,益州之战,将军无罪。”
说罢,马仪掏出一份手书,递给了张任。
正是这两天,马仪去刘璋府上,请刘璋为张任书写的“劝降书”。
看到刘璋写到“非将军对不起益州,实乃璋,对不起将军!”这句话时,张任瞬间如释重负,泪如雨下。
随后马仪又说道:
“将军之事,我听赵云将军说过了。
当年将军急于求成,以致自身武力再无进境的机会。
可是人这一生,谁又能不犯错误呢?
况且自那时以后,将军苦苦研习兵法,如今已成为了益州之中,首屈一指的名将。
你真的甘心,就把这一身武艺、学识,尽数覆于黄土之下吗?!
还是说,童渊前辈用重伤换来的一条性命,在你眼中就一文不值?!”
“师……父……”
回想起当年在山上学艺时的点点滴滴,张任的眼中,瞬间被热泪所填满。
“公子,您别说了。
今日以后,张任愿尊你为主公,为您驰骋!”
张任猛然跪在马仪面前,言辞恳切地说道。
马仪大笑着扶起张任道:
“张将军,日后沙场驰骋,还需将军多多帮助!”
自此,马仪的麾下,终于拥有了第一位一流武者级的猛将!